秦艽看着眼前白发沧桑的老人,感受到原主的情绪不禁红了眼眶,眼前的老嬷嬷正是当年在秦家服侍她,陪同她长大的立夏……
“我……我就知道……”李渊见状,喃喃道。
他回过神来,大步上前,“秦小姐,你且等等,我有一幅画,想请你看一看。”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离开了厢房。
秦艽心中十分惊讶,竟是印证了她的猜测,秦家果然与皇家或是贝勒府有过来往。
立夏看着眼前容貌依旧如同当年的秦艽,眼中满是泪花,“小姐,真是苦了你啊……”
见她情绪有些失控,又是一大把年纪了,秦艽扶着她在一旁的大师椅上坐下。
齐铁嘴和张副官在一旁也是满脸惊讶,他们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秦家人……
待她情绪稍稍平稳下来,秦艽开口询问:
“立夏,当年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伤了嗓子?”
立夏擦干了脸上的泪珠,拿起桌上的纸笔,快速得写了起来,“小姐,当年你为家族献身,亲自涉险,但你不知道,其实那时候,秦家早已是强弓之末,各路人马纷纷前来夺取,家族众人为保全你,和张家一起将你封印在一处墓穴中,而那些前来寻宝的人没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就……就……放火烧了秦家,我的嗓子也是当时被毒烟给熏坏了……”
闻言,秦艽心中了然,这也就说得通,为何原身对当年秦家的事一点都不知晓了。
“那,你为何在……贝勒爷府上。”
立夏闻言,眼神微有闪躲,目光闪烁,“秦家曾为贝勒爷府上做过几场法事,有些交情,我当初昏死在路边,是府里相识的小丫头将我救回了府上,贝勒爷人心善,就将我留了下来。”
见她这般含糊不清,秦艽心道估计她有所隐瞒,这秦家或许说是秦家的某些人和贝勒爷府上果然有些不一样的关系,她心中这般想着,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
此时,李渊正巧拿着一副卷轴来了。
“秦小姐,你看,这……这画上的人……是不是你?”他语气虽平稳如常,但细听还是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激动与焦急。
秦艽接过画卷,这画有些年头了,画纸泛黄发卷,但似乎被细心收藏保护着,画并未氧化失色,秦艽看得明白,上面画的是个二八少女,确实和她长得十分相像。
她心中一动,但并未太多惊讶,“贝勒爷,这画上的女子,确实与我有几分相像,但并不是我。”
闻言,李渊有些失望,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狠厉,秦艽眼尖,虽是一瞬之间,她也察觉到了,于是她立马警觉起来……这贝勒爷,想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齐铁嘴见状不对,立马出来打起了哈哈
“哎呀,贝勒爷,这画起码有快一百年,阿艽可还只有二十岁呢,怎么可能是我们阿艽呢。”
李渊嘴上说着“是是。”,脸色却有些阴沉下来,说了没几句,便说有事,起身离开了。
随后立夏也便起身离开了。
房内,只剩下秦艽、齐铁嘴和张副官几人。
“阿艽,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个老婆子是谁啊?还有,还有那个贝勒一听你否认,哎呦,那脸色唰一下都变了呢……”齐铁嘴一脸好奇道。
秦艽也不隐瞒他们,“方才那个人确实是我在秦家时的婢女,但是不知为何会在贝勒府,她的解释不合常理,说不通,只怕是秦家有人私自和贝勒府做了什么交易……”
“至于,那贝勒爷,我也是不大清楚,”秦艽蹙眉,“我们还是小心些,他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善,待到得了张家宅子的消息,我们就立马离开。”
闻言,张副官仔细一想,“秦小姐说得有理。”
齐铁嘴也随声附和着。
暮色渐渐降临。
贝勒府一处内宅内。
啪——
上好的青花釉彩茶杯被人打翻在地,显然那人是气急了。
“贝勒爷,何必如此生气……”说话的竟然是那坏了嗓子的立夏,她拾起地下打翻的茶碗,轻轻放在桌上。
“哼!不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居然白费了……”李渊站在主座旁,背着手,脸上阴霾一片。
立夏听了,反倒勾起了嘴角,“恭喜贝勒爷啊。”
“恭喜?立夏,你怕是老糊涂了吧!”李渊转过身,呵斥道。
“贝勒爷,您马上就能心想事成了……”立夏抬起眼,那浑浊不堪的双目中精光四现,“她虽与以往有些不同,但她带来的那个人……”她压低了声音,透出着些许兴奋,“是张家人呢……”
“噢?”李渊闻言惊讶道。
“如果是这样……那么您想的事马上就能事半功倍了!”立夏微微抬起头,看着李渊。
“果真!”李渊惊喜道,“快!马上给那边送信,万不能失了这次机会……”
“是。”立夏低下头,俯下身子,隐去眼底的精光,恭敬道。
第二日,清晨李渊便派了人,通知秦艽等人,说是有了消息,找到了张家宅院的确切位置,于是,他们便立即启程。
据李渊所说,他们费了好大功夫,才推断出张氏家族古宅应该在的位置。张氏家族在东北也是个大家族,只有一处庞大的宅院,家族内部管理严格,基本上都是本族通婚,不与外人接触,宅院外面设有一道生死线,因而整个张氏家族十分神秘。碰巧府上有个瘸脚小厮,曾经迷路路过过张家,就由他带着秦艽几人前往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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