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北平。
如今,张启山还处于昏睡中,述职是没办法去的,此行又是秘密出行,不便在还未办完事前,惊动太多人。
张家古宅地处偏远,而且唯一的张家人,张启山还无法指路,一开始秦艽还在苦恼该向谁求助。
本想询问尹新月,但新月饭店人多眼杂,政界商界军界都在此虎视眈眈,又担心惊动了北平的人……
好在,齐铁嘴灵机一动,想起了当初来北平对秦艽等人赞赏有加的贝勒爷,秦艽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转念一想,当初这贝勒爷似乎曾经见过原身,也许可以从他这下手,没准可以找到些当年的蛛丝马迹,所以,向他求助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贝勒爷也是十分热心,得知秦艽几人来了北平,立马派了车来接人。
秦风倒是十分不愿,执意要独自行动,他似乎对贝勒什么的十分的不屑,秦艽看在眼里,不动神色地记在了心里,她也不愿勉强他,就由着他去了,反正,到时候,得了张家位置的消息,两边再汇合也不迟。
一进了这贝勒府,齐铁嘴便睁大了双眼,一直不住地惊叹,这贝勒爷家真是财大气粗,四处金碧辉煌,到处摆放饰物都是看起来价值不菲精妙非凡,这墙上挂的贴的都是名家大作,拿出去个个都是顶顶好的。
在这大宅院子里头,弯弯绕绕,终于到了一处庭院。
“ 几位爷,现在此处休息一番,贝勒爷此时正被些琐事缠着了,特意派奴才前来服侍各位。”
齐铁嘴闻言,脸色有些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说话的正是领他们进来的长鞭小厮,他略带些讨好的语气,对秦艽几人说着话。
“既然贝勒爷有事要忙,我们就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会,你下去吧。”
秦艽闻言虽心中有些惊讶,这贝勒爷急冲冲地将他们接来,接过自己却有突然有事,这着实有些奇怪,但她面上并未表露出来,只是客套得向小厮致了谢。
待那小厮走远了,张副官和齐铁嘴二人将张启山安置在内房内的床榻上。
秦艽用银针仔细探了探他的气息,那团黑气还在,而且,自从来了北平后,它活动得越发活跃,她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按理来说,若是邪气,在她如此多次施针后,应当是越发虚弱,而不是如今这样,难道,是她想错了?
齐铁嘴贼头贼脑得跑到门边,探出个头,左右打量一番,然后伸手将门一把合上。
“呼……,终于走了,可以说话了,这一路可把我给憋死了……”
说着,他走到桌前,给自己到了杯茶,正要喝。
“奇了呀,八爷,今个长沙齐铁嘴居然忍住这么久没说话……”张副官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笑,出言道。
正要咽下茶水的齐铁嘴闻言,呛了一口,见张副官挤兑自己,他瞪圆了眼睛,“怎么说话呢你,我这是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开口,虽说大清没了,但这里可是贝勒府上,万一说错什么话,要砍我的头可怎么办,你,你懂什么啊你。”
“是是是,我可没八爷懂得多。”
“诶,你这人怎么……”
见状,秦艽感觉好气又好笑,她终于能体会到张启山为什么每次都一脸无奈了……,眼看两个人又要吵上了,她忙出声:
“八爷,你方才想要说什么?”
听了秦艽的问题,齐铁嘴微微一愣,“噢!我想起来了。”
“我从进来这里,就想说了,这里啊,有玄机!”
“这里有什么不对吗?”秦艽有些疑惑,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死气亦或是黑气,反而是灵气充沛,生灵盎然,这宅子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对这,我可是行家,这里啊,可是个好地方,风水极佳,这里藏风聚气。我方才进来时把这里的格局摸得差不多,其格局正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而玄武垂头,朱雀起舞,青龙蜿蜒,白虎驯服。这正是藏风聚气讲究的究山环水抱,这样的气场和格局是非常有利于人的身体健康的。 ”
一边说着,齐铁嘴十分得意地喝了口茶。
“这不就是个风水宝地,有什么奇特的?”张副官疑惑道。
秦艽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只听到……
“我还没说完呢!”他清了清嗓子,微微压低声音,说道,“这府里地下,有龙脉!”
“龙脉?”秦艽和张副官异口同声惊讶地说。
“没错,”齐铁嘴有些得意地推了推眼镜,“若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有高人布过阵,将地底下龙脉中的龙气锁在这一方宅院中。”
“这样的阵法许是用来增加运势,求个福泽绵延,荫蔽后代?”张副官有些疑惑道。
闻言,齐铁嘴急了,”你当这是切大白菜呢,这么简单啊,这阵法复杂得很,我仅能窥其一角,必然是好几个功力深厚的大家一同出手,方可成型。费这么大功夫,就为个借运气,我看啊,没这么简单噢……“
秦艽闻言,蹙眉,这么大的手笔,会是谁做的呢?北方主要的几个这方面的世家,几朝几代下来,就剩下秦、张还有……汪。
突然她灵光一闪,想起,上次在北平车站,那贝勒似乎说过,觉得看自己眼熟,难道他见过原身?莫非……这贝勒爷亦或是皇家,和秦家有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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