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找到我家了吗?”
“是啊,老大,那咱们快点去老熊窝看看吧!我们还查到了您的夫郎,他正好好的给您守着门等着您回来呢!咱姐夫真是个好夫郎……”吴起兴奋地笑道。
但周二丫却有些犹豫,想想之前在村子裡找人查问到的事,虽是姓赖但无论家裡人数,还是亲人以及有些问话的内容好像与老大所说的有些出入,全部也只有关于老大夫郎这部分,少夫君是真有好好地守着她的家门,也很安分地当他的望门寡。
可她还是不由得看了她家老大一眼,因为对于老大的家人们,心情有些複杂.....
“怎麽了,难道是我那夫郎有问题?”
周二丫以谨慎的口气对赖三邶道︰
“也不是,老大,我们虽打听到您的夫郎确实是有安分地给您守着门,但,我总觉得......您还是自个儿回去看看比较好。”
她真的很不确定,她们探问的那一家人与老大说的家人.......会是同一个家吗?
“嗯。”虽然不知道周二丫还打听到了什麽,但,不管什麽事,到时只要回家一趟,一切就可明瞭了不是。
“对了老大,问您一件事儿。”吴起问道。
“什麽事?”
“老大,那个北,是有耳朵旁的邶,还是没有耳朵旁的北?”
“叫妳们平常多读书认识字就是不听,有耳朵旁的叫邶ㄅㄟˋ四声邶,没有耳朵旁的是北,方的北ㄅㄟˇ,三声北,懂了吧。”
“可老大,奇了怪了,明威将军的名讳怎麽成了北方的三声北,而不是四声邶的邶咧?
“讲清楚,怎麽回事?”
“我去探听了您说的老熊窝,结果,村裡的人都说,东窝子出了个赖三北,西窝子也出了赖三邶,只是多了一个耳朵旁之差,两人的境遇却是差出了一个天,一个地。在天的那个东窝子赖三北成了明威将军,在地的这个西窝子赖三邶成了战死沙场的亡魂,永埋于沙场成了一杯黄土,等着长草的那一种。”
某女双手环胸,挑高了眉头,舌尖嘬了嘬后牙槽.......
最后想起了,老熊窝的东窝子里是有个赖家,那个赖家裡头是有个女儿就叫赖三北,北方的北,记得当年自己九岁的时候,村子发生大旱时为了争取水源还将人家给揍趴过。
从军后,第一次出任务前自己又将人揍了一顿,然,也就同在那一次,那个东窝子的赖三北就是死在了那次的任务裡。
问题怎麽传的?自己跟东窝子那个赖三北竟然反了个掉调?死人成了明威将军,自己却成了战亡的。
想解释清楚......
就得从老熊窝的东西两窝子的两户赖家说起。
赖三邶与赖三北两人当时同时被徵调为民兵,唯一不同的是两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一个是多了耳朵旁的邶,一个是单单一个北。
当初既是两人同一个窝子出来,在新兵收编上两人也就被分在同一队上,虽然同村子,但她两人却是两家因为一次争夺水源时,而打了一场大架。之后两家人从此不合。
两人也彼此甚少往来,更谈不上任何交情,甚至在上战场之前,两人又打了一架,最后被架开了。
但也就在那时,赖三邶的军牌(在军中代表身份证明的名牌)掉了,结果被赖三北捡了去,她本要以此私底下给赖三邶製造一些麻烦的,谁知她连报复都还没开始,当晚她们这一小队的人就全被派出任务去了。
而她们所属的这五百人小队人马是被上级派去当疑兵用,实则作为诱饵的弃卒。
当时赖三邶这五百人小队与敌军二千五百人相遇了,一场兵马悬殊对阵下来,赖三邶这方五百人马几乎全灭,只剩寥寥几十个人活了下来而已。
而死亡名单中,与赖三邶差了一个耳朵旁的赖三北正是战亡者之一,但由于她捡了赖三邶的军牌放在自己身上,而她自己的军牌却在两军对战时,不知被敌军砍落掉到何处去了。
至此,军中收尸时,即误将赖三北当成了赖三邶本人。
后来,被上锋当成了弃卒的赖三邶几十人就这样被敌军当成俘虏,给掳回敌国军营中而去。
但赖三邶不想毫无作用就这么作为诱饵死了,虽被敌军带回敌营当成奴仆使唤,但她胸有沟壑,于是忍辱负重假作通晓兵器而被遴选出来,故在兵器营地之中发现了那些卖铁矿给东阳国的商人,又幸运的和早就溷进来的内应合对上。
然后两两一番合谋之下就说动了众多奴隶与之配合,后与镇国大将军王暗地派出的一支奇兵一块里应外合,拔掉了那个兵器制造营。
阳关一场仗,就将东阳国打得节节败退,逼得她们鸣金收兵,撤退至关外三百里远。
立功回归不久的赖三邶,随即被镇北将军相中给网罗加入了她的队伍裡成了镇北军的一员,后连连参战,战绩彪炳成为军中一勐将。
深得镇北将军讚赏,也因镇北将军为人还算厚道,不但没有吞没她的功勳,还连连为她上请军功恩泽。
当时镇北将军的桉上正放着一纸升迁的手令,手令上注明着:安城祁县老熊窝子妹赖三邶,为其智勇双全,胆气益壮,既难与敌,力据拥东阳国惠阳、荥阳等城,恩信大布,兼始有功....承恩特准擢拔为镇北军五品将领明威将军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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