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就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朋友，你不要怀疑了，好吗？”
苏子川急了，蹲在他膝头，手放在上面，哄他。没睡好吗？张思竞的眼睛里有点红，苏子川看到，心都碎了，苏子川啊你怎么惹张主任成这个伤心的模样了啊你简直太混蛋了。
“我为什么要怀疑？”张思竞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桌子：“我有那么多事要做，你一点小事我要什么那么关心？我只是觉得……你太辜负别人了，不是我，是你的谢老师，你的家长。”
“我绝对不会辜负你们的。”苏子川恨不得指天发誓，把心挖出来晒一晒。
张思竞不说话，只是眼睛偶尔动一下，苏子川不自觉想要去捧住他的脸。
张思竞猛地躲开了：“你干什么？”
苏子川愣在原地，张思竞皱眉，自己也回过神了，伸手整理桌上的东西。
“你的分我看到了。”
“你要什么，明天告诉我，今天先回去吧，自己回去好好反省。”
张思竞又开始工作了，苏子川点头退出去了。
但是后来好几天，苏子川都没有开口向张思竞说这件事。
他还是学校里跑来跑去，偷偷和几个坏男生玩，逗女孩子，吃辣条，看见张思竞就赶紧抹嘴唇。学校里在空地新修了厕所，外面有好几个洗手台，每个前面都有一个镜子。
张思竞在那里洗手，苏子川也出来了，明明还有许多空的地方，苏子川非要挤在他身边用他的水龙头，张思竞拎着他的脖子，丢到一边去。
“没地方了吗？”
张思竞的脸被寒风吹得唇红齿白，他的凶反而看上去有点刁蛮的美感，苏子川赶紧点头。
“错了错了，张老师我错了。”
张思竞离开了。
苏子川知道，还没好。
萧蔷抠下来的两个人之间的大洞，什么时候才能补上呢？
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张思竞对他和颜悦色笑一个了。
苏子川揉着自己的大头，头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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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警火，却又不得不靠近，内心的渴望才是毁灭他的本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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