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间，吴崇扔了个小纸条过来，拆开一看，空的。
张允文看他想干嘛。
吴崇先左顾右盼一番，才移过椅子，一副揣着秘密、喜不自胜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凶手在楼里？”
“猜的。你有事就说，总保持这么个表情看上去很猥琐。”
吴崇低声叫骂一句道：“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我管你怎么知道的。”张允文扔下一句无聊接着看郑易的案卷，吴崇总是卖关子，偏偏又是个藏不住事的人。
“哎哎你听我说，我问了于溪阔，”吴崇看张允文表情一变立马就补充道：“诶你先别生气，我给这个案子套了个解谜游戏的壳子，他肯定以为我游戏过不去了来问他的。”
“…”张允文希望吴崇能感受到他无声的谴责，但吴崇要是有这个自觉肯定不会明知故犯，“聊天记录拿来。”
吴崇在纠结以什么理由拒绝。
“你想写检查吗，没有许可把案情泄露给无关人员，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
“好好好。”吴崇认输。
吴崇不愧是吴崇，连着发了十几条都没回的情况下，接着发了十几条。不过于溪阔的回复和吴崇的叙述之间没有多久的时间间隔，就像是一直在关注的样子。
“我发完，他几乎是秒回，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张允文把手机丢他身上，不悦地道：“代表你可以下岗了。”张允文知道吴崇的意思，代表于溪阔反应很快，甚至比他们都要快。在了解情况后，能一语中的说出谜底，还有之前只通过一个程序进行的对嫌疑人的特征分析，就像看过标准答案一样准确。聪明本来是一个中性的特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不讨喜呢？张允文心想，是他自己太狭隘了吗？
“喂，”吴崇不依不饶地道：“代表着他其实一直在期待我的消息，自从通过了好友申请，他就在期待，所以我刚一发他就回复了。”
“没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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