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知道你同系统联合起来耍我？”沈湛言语冷淡, 脸色已然沉了下来。
顾孽怔了怔, 心中慌乱无比, 忙伸手去拉他，急急道:“我没有！我没有同系统联合起来耍你。阿湛, 我没有。”
他欲想解释，沈湛却不想听他的任何话。
“滚开。”沈湛将顾孽的手打开，一脸厌恶地往后退了退。“所以我会死而复生, 原来确实和你有关系是么？”
他见顾孽顿时脸色惨白, 眼泪重新挤到眼眶里，整个人摇摇欲坠可怜得像一个无家可归受人欺负的孩子，却仍是毫不留情地戳人心窝道:
“呵……这真是令人觉得——”
“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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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正在办公室工作, 系统突然跑出来问他：“宿主, 男主今天是不是受什么打击了？我看他今天一天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要是觉得好奇, 可以直接问他。”沈湛头也不抬地回它。
“额……”系统仿佛被噎了一下, 讪讪道, “我这不是为我们着想嘛, 万一他一个想不开自杀了，那我们俩也不就跟着一起完蛋了吗？”
系统说着说着好像还真有点着急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宿主, 为免夜长梦多, 我觉得还是早点拿到能量为好, 工作事小, 攻略女主事大, 你快别在这儿工作了, 赶紧去攻略女主！”
沈湛这回终于抬头看它了, 不过那饱含深意的眼神将它看得莫名地心虚。
系统一瞬间就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呼哧呼哧焉儿了下来，纳闷道：“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它正准备再同沈湛理论一下，恰巧沈湛办公室的门被人叩响了，沈湛的注意力放到了别的地方，它只好闭了嘴。
“楚总，你好！”
华乘走进沈湛的办公室，照例将装有顾孽照片的文件袋放到了沈湛面前的办公桌上，他正准备同往常一样向沈湛汇报顾孽今天的行程，却突然被沈湛的一个手势制止了。
“不用汇报了。”沈湛淡淡地说，“撤掉对他的监视，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华乘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还是礼貌地回道:“好的！楚总。”
本来他该走了的，但不知为什么还继续站在原地，沈湛以为是因为报酬的事，便对他说:“你出去后直接找我的助理，他会将酬金按约定的150％结给你。”
“呃……好的。”华乘脸上表情显得有些尴尬，“这……这我知道。”
他摸了摸后颈，脸上的犹疑显出他的停留并不是因为酬金的事。
“还有其他事？”沈湛皱了下眉问。
华乘见沈湛问了，并且没有表示出半点要打开文件袋的意思，只犹豫了一下便开口说:“楚总，虽然合作终止了，但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该向你汇报一下。”
“？？？”沈湛抬眼将视线落到他面上，示意他说下去。
华乘往前一步弯腰将桌上的文件袋打开，掏出了顶上放着的几张照片，指着它们说:“这是我最后拍的几张照片。”
“楚二少今天晚上赴了一个饭局，喝了点酒，酒不烈，但被人下了药，出来的时候是被人扶着出来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沈湛的目光顺着华乘的手指移到最顶上的一张照片上，照片上背景是在市里有名的饭店聚堂茗居门口，明亮的灯光将门边也照得大气辉煌，顾孽被人一左一右用肩膀架起扶着，很清晰地能看出来他的眼睛是毫无知觉地闭着的，他的下巴略尖，脸色在灯光的掩映下也还有些苍白。
“同行的有一个带着醉意的微胖的中年男人跟在后面，嘴里念叨着终于弄到手了，去附近维也纳酒店等字眼，我觉得这不太对劲……”
华乘说得委婉，其实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就是顾孽去饭局被人下了药，而且中药后将要被带去酒店，去了酒店说不定要贞cao不保。
“知道了。”
与华乘想象的不同，沈湛的反应很是冷淡，仿佛没有听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一般。
华乘挠了挠后颈，迟疑了一下正考虑要不要再讲一遍，沈湛却用手指叩了叩桌面已经开始对他下逐客令了。
“华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可以先出去了。”
等华乘出了办公室，系统飞快地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起来，它刚才一直站在华乘旁边，将华乘对沈湛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沈湛反应不大，它却吓得要死。
“宿……宿主。你刚才听懂他说什么了吗？”
“有人居然觊觎男主的rou体。”
“挖槽挖槽。”系统急得爆了粗口，“这可要不得，要不得。”
“宿主，快快快，我们赶紧去救男主。”
系统急得直嚷嚷，走到门口了才发现沈湛还没有半分动静，它回过头见沈湛还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忙问:“宿主，你怎么还坐着？？赶紧和我去救男主呀！”
沈湛看了系统一眼，冷淡道:“你去吧！和我没关系。”
系统闻言一脸懵逼:“怎……怎么会没关系？他可是你的人。”系统痛心疾首道，“你的人怎么能允许别人染指。”
沈湛没理它，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系统震惊了，风风火火折回来，跑到沈湛身边:“宿主，你真的不管他吗？”
“就算……就算你不喜欢顾孽了，也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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