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紧接着便是一个个人从睡梦中睁开眼。
红星行动组特别训练，在筋疲力竭中，完美结束。
——
“哥…哥…”齐夏猛地睁开眼睛，他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任由身体被汗水侵蚀。
又做噩梦了，这不是第一次。
自从三年前，他亲眼目睹了哥哥齐华被人杀害后，齐夏就再也忘不掉了。
他经常做噩梦。
梦到那个恐怖的夜晚。
窗外的阳光，让齐夏的心情得以平静。
他扶着手，下床。
走到洗手间。
洗手间没有镜子，这个家里，也没有任何的镜子。
齐夏讨厌看到镜子。
因为镜子，总会让他想起来死去的哥哥齐华。
他们长的很像，但并不是双胞胎。
性格也截然不同。
齐华很冷静，而齐夏，却很跳脱。
但自从三年前，那个可怕的男人突然出现后，齐夏也好，齐华也好，都被彻底改变了。
哥哥齐华的惨死，让齐夏变得神经质。
他讨厌一切能够看到自己的东西。
仿佛那个夜晚，亲手杀掉哥哥的人，不是那个男人，而是他一样。
每每想到这个可能性，齐夏浑身都会冒汗。
长时间的噩梦，已经快让齐夏分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现实和虚幻中间的提线木偶。
任由现实和虚幻，在他的身上争夺。
水龙头洗把脸后，齐夏搬张椅子坐到阳台。
他住的地方是旧城区。
在晋安市中，并不豪华的地方。
这里就像是整座城市的累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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