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啪的一声关上,苻坚瑞载着贺兰若已经绝尘而去,留下拓跋毅眉目深邃地站在那里,他还穿着新郎礼服,站在路中间,望着那辆已经远去的车子,身上的戾气渐渐加重。
“毅,宾客还看着呢。”霍丝丝小心地搭上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扯开,她退了半步,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脸上却依然浅笑着。
拓跋毅轻轻捻着指尖,似乎还留着她小手柔滑的香腻,鼻息间残存着淡淡的馨香,下颌处的疼痛却让他唇角扬起一丝微笑:“贺兰若,原来她是贺兰若!”
这一次,他终于找到她了!
宾客中,拓跋风的目光落在狼狈的霍丝丝脸上,露出一丝戏谑嘲讽的笑意,被霍丝丝看个正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风波貌似平静下去。
澄心医院,急救室。
贺兰若刚出电梯,贺兰若就急急地往出走,苻坚瑞怕她跌倒或别人撞到,只得拉着她的手朝急救室那边走。
“兰若,放心,贺总不会有事!”他虽然口中说着,可是却心里已觉得不妙。
刚到门外,就对上贺兰泽泛红的双眼,手术室的灯暗了,贺天祥被推了出来。
贺兰泽扑上去:“医生,我父亲现在怎么样?”
一旁的兰若也屏息听着医生的话,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医生取下口罩,看了一眼兰泽:“病人是急性脑出血,血压突然升高,导致脑内微血管爆裂引起出血,直接压迫脑组织,虽然送医及时,但出血量较大,虽然我们控制住脑水肿,降低颅内压,但患者恐怕短时间仍处高危期,即便治好后,可能也会长期瘫痪在床,导致失语等后遗症。”
怎么会这样?兰若、兰泽和坚瑞都大惊失色,呆在原地。
苻坚瑞见状,轻轻地拍了拍兰泽的肩膀,低声道:“先送伯父到高护病房吧。”
贺兰泽强忍住眼泪,低着头默默地推着车,进了病房后,他和苻坚瑞一起将贺天祥抱到床上。
兰若一步步摸索向病床边,她好想抓住父亲的手,把他从沉默中唤醒,为什么接二连三的事故,纷纷发生在她最亲的亲人身上,如果自己真的是那个不详之人,为什么出事的不是她?
还未等靠近床边,兰泽已经愤然站起,一把推开兰若:“你还想做什么?害死了我妈,又害得爸爸这样,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
坚瑞大步向前,接住了兰若,他冷静地望向兰泽:“兰泽,这个时候你应该保持理智!你姐姐是无辜的!”
兰泽冷冷一笑:“理智?这是什么时候,还让我保持理智?刚刚给我妈送殡回来,现在又是爸爸生死未卜,符大哥,你让我如何冷静?”
坚瑞上前,把住兰泽的肩头,诚挚地说:“兰泽,现在伯父病倒了,你要马上面对现实,贺氏集团恐怕马上会召开董事会,你要想好如何度过这个危机,你是男人,就要在这个时候扛起你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责任?”贺兰泽的怒火未褪,却开始沉默起来,他行吗?他那么年轻,怎么能够撑起贺氏?
苻坚瑞看穿了他的心事,低声道:“兰泽,你父亲在十七岁的时候,已经进入贺氏集团,从底层做起,很快独当一面,他能让贺氏屹立不倒,发展壮大,更多的是靠他自己,我相信你也可以,因为你身上流着贺氏的血脉!你要让伯父醒来的时候,为你的成长赶到欣慰。我会站在你这边,陪你一起面对!”
贺兰泽缓慢地点了点头:“好!我会!”
当大难来临,作为贺家的男人,他必须瞬间成熟!尽管他仍满腔怒火,但不再反驳,褪去青涩需要血的代价,这一刻他绝不能倒下!
次日阴云密布
贺氏总裁突发脑溢血,生死未卜的消息终于传得沸沸扬扬,股票原本已经跌倒极点,此番情况更是糟糕,股民大量抛股,甚至已有部分股东在有人收购的情况下,为了减少损失,也纷纷签署股权让渡书。
整个贺氏集团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董事会要求紧急召开临时会议,商讨解决大策。
当会议室的股东纷纷到齐之时,董事长一席的空位显得格外眨眼,所有人都陷入了悲哀之中。
大门突然打开,一位年轻人直闯进来,径向那空席走去。
一片哗然之中,贺兰泽年轻而坚毅的脸上现出几分镇静:“家父抱病期间,已权知我代理集团事务,本人贺兰泽,贺氏集团的法律继承人。”
众人面面相觑,不信任、轻蔑、冷嘲的气息纷纷而来。这时一个老股东站了起来:“听说董事长已经不省人事,不知怎么传授代理权益的,我们毫不知情,怎么能知道真假?”
另一个老股东也站起来:“贺氏集团是我们辛苦了几十年一起打拼下来的,你太年轻,参加董事会可以,我们是不是该选出一个更有领导经验的人来啊?”
贺兰泽悲哀的望着这些嘴脸,果然翻脸不认人,他冷冷的说:“我手上有贺氏集团的股票40%的股权,而你们,充其量共计30%,你们拿什么来质疑我的决定?”
一个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哦?是吗?”
三个身影出现在大门内的时候,众人都惊住了!
三人的身影从会议厅门外进来的时候,引起了一片哗然,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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