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一种……和巫术非常贴近的气息,而且对我来说她有着致命的诱惑。离开了朱丽安娜我的心就会空洞到不行。
所以那时候……我本来只是打算在离开前观看一场王子公主的出行,却被您腰间的朱丽安娜吸走了魂魄。我被鬼迷心窍,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夺走她。”
“那么,上次你说的阿尔兹照片的事情呢?”
法西尔抱臂,对布力察的悲惨经历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我来也是想要和您说这件事。”
布力察抬起头,伸出血液凝固的指尖,“您也有巫术天赋,而且……是到了天才的程度。”
“……”
法西尔想了想自己阅读咒语时候的情形,感觉并不止这么简单。
他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布力察有些窘迫,不好意思道:“因为上次黑雾包裹了您,但是您毫发无损,所以我才知道……原来您这么厉害。或许朱丽安娜就是被您携带太久了,才会让拥有巫术的人感受到一种诱惑的气息吧。”
“哦?”法西尔饶有意味,“意思是你那天坑了我以后还看了会儿黑雾吞噬我的场面呢?”
“……重点不是这个,”布力察讨饶,“所以我很奇怪,您为什么不使用巫术?”
法西尔这才忽然想到这一茬。
对啊,为什么他不用巫术?
法西尔有一种感觉,就是他被一团迷雾包裹着,浑浑噩噩的。他的思维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现在布力察一点,有种豁然开朗的意味。
“……我,我没想过。”
丝丝缕缕的疼痛爬上他的脑袋,法西尔视线一恍,抬手扶住一边脸颊,眼中的光一会儿浑浊一会儿清明。
“神力”才需要借助角来使用。
但是巫术,是普通人想出来的东西……
为什么他不觉得自己可以用?
法西尔感觉到自己被头顶上的这只独角约束了。
他身影微晃,布力察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越发感叹这位大人体质真差。他战战兢兢地上前,踟蹰了会儿伸出手扶住法西尔,问道:“您还好吧?”
“……我没事。”法西尔回答,“我从来没想过这码事。”
“那是因为……咦,您被催眠了。”
布力察忽然说道。
法西尔心里一紧,对上那双清澈通透的狗狗眼。
“我这个小空间里有着巫术的本源气息,就算再厉害的巫术也会露出马脚。刚才您是不是根本没想到那件事?我猜想您是被催眠了。”
布力察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瓶子,指尖一弹,瓶口打开,从里头滋滋滋地冒出了很臭的味道。那味道飘到法西尔面前,法西尔厌恶地皱眉。
但是紧接着,这味道变了,并且好像碰到了什么似的,在他面前画出了一个符号。
这符号是鲜血的颜色,蜿蜒扭曲像一条蛇,在空中滑动着。
法西尔两处太阳穴隐隐作痛,耳边仿佛有天雷鸣响。
“……这是,巫术大师才有的咒语……”
布力察惊呆了。良久,他才小声呢喃道。
…
赛诺在外头没等待多久,就听到两道脚步声先后在身后响起,于是他回过头去。
“…您。”看到法西尔有些发白的脸色,赛诺顿了一顿,上前伸出手去扶住法西尔,“这是怎么了?他对您做了什么?”
“没事,我们走吧。”法西尔回头瞥了布力察一眼,随后抽开赛诺扶着的手,自己走在了前头。
“现在回去吗?”
两人行进在路上,渐渐地离刚才的地方远了。由于是法西尔带路,于是两人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竟然没有人也没有店铺。
赛诺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并补充:“如果是回去的话,请让我带路吧。”
“先等等。”
法西尔淡淡道。
他回过头,一双眼冷冰冰盯向赛诺,像极了塔娅。
他问:“亚诺里格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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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鸭,看看有没有时间多加一点小尾巴,先去睡觉了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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