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醒去的下一个地方肯定不是回家,路线相反,等到人少的街道我叫司机堵住了常某上的车,两分钟过去,钟栗调转回来。
常某的车飞驰过去,我也下了车回到钟栗的车上,继续跟近。
“前面是医院?”
“是的,阿醒进去了。”钟栗回答我。
我有些不解,他去医院干什么?更让我不解的是那家堵场已经被发现了为什么条子不来查封,究竟是在等什么?
他身穿便衣站在对面的公交站台,伪装成一个等车人的样子,还面露焦急之色。可等阿醒一出去目光就紧盯上了阿醒,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我。
阿醒上了车,常某某也准备上车。我招呼钟栗跟上阿醒,自己躲在后面跟的是常某。
这种游戏让我有快感,刚刚绷紧的神经即刻放松。
阿醒去的下一个地方肯定不是回家,路线相反,等到人少的街道我叫司机堵住了常某上的车,两分钟过去,钟栗调转回来。
常某的车飞驰过去,我也下了车回到钟栗的车上,继续跟近。
“前面是医院?”
“是的,阿醒进去了。”钟栗回答我。
我有些不解,他去医院干什么?更让我不解的是那家堵场已经被发现了为什么条子不来查封,究竟是在等什么?
钟栗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我下了走了一圈,阿醒和警察的车都在,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钟栗。
我把他叫回车里等我,我躲在常某的车旁边的柱子后面。阿醒被跟踪了,而跟踪他的警察恰好认识我,我怀疑我被利用了。
两支烟抽完停车场终于有动静了,可不是阿醒和警察其中一个,但上车的人我确似乎认识,身形像…脑袋有点疼。
我拍了拍不争气的脑袋,却守到了正主。
常某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慢慢朝我这边走来,从脚步的声音听上去后面没有人。
我等他从我旁边走过,勒住了他的脖子一把把他拉住,我捂住他的嘴,他眼睛瞪得很大。
“你来干什么的?”
我把捂住他嘴的手松开,仍旧桎梏着他不允许他反抗,上次领教过他的力量,虽说当时属于我战斗力最低的时候我也不敢放松。
他看清是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把重量移到我身上,背部紧紧贴合我的胸口,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来医院肯定是看病人啊。”
“你跟着人来的,他呢?”
他笑了一声,突然拧动我的手,我今天不想打架就由他挣脱。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们真挺有缘的,上次我进咖啡馆等你结果你没跟进去了,这次又被你知道了,你是在跟踪我吗?”
他说的话令我很生气。
“怀疑我?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他说着边把我往他车那边拉,被他误会我能理解。我挣扎想把我的手抽出来但他捏住了我的手踝,用巧劲儿制住了我,我无奈之下拿出刀。
我没有呼救,甚至没有出声。
他没有因为我把刀抽出来而松开我,反而更大劲的把我往前拽。我不想我的刀口沾上他的血,我手拿刀刃一头,用刀柄朝他手腕打过去。
我听到他闷哼一声可依然没用,他就是不肯松手。
“你不疼吗?”我对他吼。
“疼,怎么可能不疼?”他嘴角勾起来,眼睛里全然没有笑意。
我不想跟他走,就算那半个月是我过得最舒服的日子也不想跟他走。
“松开我吧,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过你。”
我本来想说的是没有主动跟踪过他,一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味,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那种。
“回家吧,我不该说你的,我跟你道歉。”
他仍旧不松开,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有一种无力感。既不能做坏人,也选择不了成为一个好人。
对上他我就觉得我该死,应该直接自我了断。
瞧这些警察让我们这些罪犯折磨成什么样了,见他一次瘦一点,钟栗说我的黑眼圈我看跟他比起来啥也不算。
而他多惨啊,以前的朋友变成了他要抓捕的对象。情、理该选哪一个?
“回家?我连记忆都没有你跟我说回家?你没有错,又干嘛说对不起呢?”
他趁我松懈的瞬间把我推上了车,用手铐把我一只手锁在门上。
他拿走我的刀对我说:“你有家,在他们眼里是你不要他们了,你不能再逃避了。”
我用脚踹驾驶座的座椅,另一只手虽然是自由的但活动范围实在有限,这么不要脸的把我手铐起来真是让人自愧不如。
当车从钟栗面前过去的时候我使劲拍着窗,但钟栗不仅没看见我,当车过去的时候反而让了路。
这个**!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以后少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我找过你的医生了,我会帮你恢复记忆。”
“他叫我一声哥,你说他不三不四那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呢?”
我用力想将手从手铐里挤出来,很疼很疼。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以前…”
“一样的,没有什么不一样。”我脑袋轰的一声,我不想听以前,有些痛可以克制,但有些已经植入脑海,那是在往脑袋上钉钉子,一锤一锤会吧我敲坏的。他不懂,谁也不会懂。
“我不要你救我,是我自甘堕落,我如今这样也不是被逼的,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
“明知道是错的你还要去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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