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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丽,我和医生谈过了。你得坚强。”——《绿戒指》
当那个一脸斯文年纪轻轻的小医生问我婚否时,我甚至没反应过来——这把年纪没挂过妇科,不知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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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症状?多长时间了?以前有病史吗?”一连串问题既熟练又冷漠。
只好诚实做答。
“最近24小时有X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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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有吧。”白痴,距那晚已有两天,但昏昏沉沉的我完全模糊了。
“明天来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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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这是怎么回事呀?”术语听不懂,只想知道严重不严重。
“先检查才能明确,但肯定是有问题。定期妇检很必要啊,耽误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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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专科医生加持镇住了邪祟,胃在第二天奇迹般好转,肚子也不痛了,月月买来的燕窝粥被喝得干干净净。
大病初愈,如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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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医嘱输完三天液,出院时看见吓人的账单,还好有月月,这个悉心照顾的始作俑者,完全大包——算是补偿?
我失败到连身体的补偿也倒贴给了医院,真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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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院为保险起见,在月月的安排下又做了一通检查,我没多问乖乖配合,有人埋单何乐不为?权当例行体检。
只是回到单位,发现刘扬瘦掉一圈。
“你去哪儿了?我都快报警了……”说着说着就掉眼泪,“馆长问你干嘛去了,我不敢说只好扯谎休年假,电话也不开,至少报个平安嘛。”
在她心里我比小白总还重要一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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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朋友家吃坏东西,手机也摔了,医院躺了几天。没事,急性胃炎,你看现在都好了!”笑是装的,但很真。
必须承认,她的焦急让我心生暖意。多久了,没体会过人与人之间单纯的关怀。馆长已懒得理我为何不向办公室报告就擅自休假,马画家也因为在外地搞联合画展而几月不归,自己似乎就被顺理成章地冷落掉,所以身边一份小小的挂念也显得弥足珍贵起来。
也许那天我忍痛回来,会经不起身心重负向刘扬倾吐遭遇,毕竟如今可靠的只剩这么一个人。但经过医院的洗礼,重创的灵魂又安分回来,过去的永远过去,再提,没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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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还钱。如果十万块只还那一夜代价,我估计再找不出这么阔绰的买家。
下班小心收拾好手机碎片,拿去维修店。碰碰运气,哪怕还能凑合一阵呢!自从经济方面元气大伤,节衣缩食似乎成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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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留恋的只是手机里与阿阳的寥寥几条短信。
手机店的小服务员年纪不大,眨巴着大眼睛让我稍等,她得问问维修小哥看看情况。莫名想起刘扬,唉,难为这孩子了,要接待这么吝啬奇葩的顾客。
不大会儿功夫她又拿着残骸出来:“不好意思,估计没法修了。里面都碎啦。”
是啊,月月发起飙来力大惊人。
尴尬地笑笑,小姑娘随即开始热情介绍新品:“这款很不错呢,上网,发邮件,聊天,玩游戏什么的功能很全,最流行的超薄样式,而且现在买还赠原装电池和配件,最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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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眼价签,呃,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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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便宜点儿的吗?”囊中羞涩,果然腰杆挺不直。
“这边,就是功能少,不过也挺好用。”小姑娘的口气明显转冷。
“哦……”跟着过去,一分价钱一分货,厚得像砖头,色彩暗淡,功能简化。十分之一的价格,也不敢奢望太多。
拿出几款,比来比去,虽不心仪但终于决定矬子里拔将军,将就一个算了。
“就这个吗?那我开票啦!”几位新客进店,人家已经略显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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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话还没出口。耳边响起个声音:“等等,开这款最新的。”
我和店员同时望去,月月戴着深色墨镜指指大堂广告画:“就要这款。”
“您二位……是一起的?”外表差距过大,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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