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缓缓升起,与昨日一般的华丽马车到来,这次不用苏夫人提醒,张以酩笑着牵住马车之中伸出来的手,借力上了这马车,自然有车夫驾着马缓缓离去。
张以酩没有提今早孟荷的事情,相信在周围保护张以酩的暗卫早就将此事告知了封域,张以酩见他眉间一丝愠怒之色,笑了笑拿起一颗果子,没想到封域自发凑上来夺了过去,末了还舔了舔张以酩的手指。
“殿下在生气?”
“难道退之不知道我为何生气?”
张以酩道:“殿下不必插手,让以酩自己收拾他们,可好?”
封域突然凑上去吻住张以酩,张以酩嘴唇微张,迎合着封域的占有。
两人似乎很有默契,张以酩拍了拍封域的肩膀,封域就放开了他,“退之,这次只有我与你。”
张以酩装作听不懂封域的话,也不应声:“不知殿下今日可否给以酩准备文房四宝。”
封域点头,挥手告知马车夫,自然会有暗卫得知消息。
还是三楼的那座雅间,不过封域倒是颇有怨气了。自两人来到这里,张以酩就磨开了墨,执起狼毫笔默写佛经,封域几次凑上去亲吻张以酩的脸,都被他无情的推了回来,不过封域知道张以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计划。
封域正这么想着,突然楼下传来了女人的喧闹声,还夹杂着怒骂声。张以酩轻声一笑,抬眼一扫,暗道:来了。
留书楼一直都是安静的赏景写诗之地,万不能有这样市井泼妇般的人,几个壮实的武夫立即就要拉着吵闹的几个女人,结果一个身着华贵的妇人大力甩开武夫,连头上的发簪都甩掉了,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衣衫凌乱,看得人纷纷心中不喜,只听那妇人倒在地上哭诉:“该死啊!!老天不公啊!想我张家世代教书育人,结果家中出了个张以酩,大逆不道气倒父亲,还在此地风流快活,大周孝道没落啊!”
乡试之后,张以酩的名号自然是在读书人之中耳熟能详的,听到这状似疯人的女人念到张以酩的名字,虽然表面不露一丝痕迹,耳朵已经纷纷竖起,想听听这风光人背后的密辛。
“想我张家养育张以酩这么久,他却如此狠心,真真是狼心狗肺啊!”
妇人捶胸顿足,以抒其愤,此时一蓝衣少女提着裙子扶起倒地的妇人,拿着手帕轻拭脸上的泪水:“胡夫人,以酩也不是有意的,他定不知道张先生卧病在床,否则以酩身为人子,定当要服侍。”
妇人听闻脸上的泪水更多,大骂道:“张以酩就是个白眼狼,荷儿你不必再说,我今日就是要讨回一个公道。”
这妇人就是张庆的生母胡妙玲,也怪不得这几年即使蠢钝如猪也能在张若道耳边吹个枕头风,长得确实不错,可是把那个没几两重的脑子遗传给了张庆,怪不得没使几下手段便整的张庆哭爹喊娘,如丧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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