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锋沉默。
李剑南道:“若玉鸣渊执意不肯解蛊,你待如何?”
剑无锋眉头紧皱。
李剑南续道:“你是想去跟玉鸣渊拼命,还是想让为师违誓、出手助你?”
剑无锋垂眸:“徒儿不敢。”
李剑南又问:“若走另一条路,你打算如何跟墨云衣交涉?”
剑无锋道:“在正道反攻,与魔教僵持时,与墨云衣做交易。”
李剑南道:“你想利用正魔谈判的契机,为玉关情讨药。”
剑无锋道:“这是最稳妥的法子。”
李剑南问:“你要用什么去跟墨云衣做交易?”
剑无锋沉默。
李剑南一语道破:“一者被动,一者主动,但无论哪个选择,你最终仍要面对玉鸣渊。”
剑无锋低头:“是,徒儿明白。”
李剑南又问:“燃烧真元确实可以强提修为,你打算再损多少寿数与玉鸣渊一战?”
剑无锋不答。
李剑南叹了口气,道:“你根骨一般,年岁尚浅,虽然步法灵活高妙、招式凌厉老道,但终究弥补不了修为的不足。”
与照幽一战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绝望感至今还叫他心生疑惧。
玉鸣渊的修为必定还在照幽之上。拼命一战,都未必能赢。
剑无锋艰难启齿:“是,徒儿明白。”
李剑南看了他片刻,道:“不畏死并不能让你赢。”
不,他不愿死。他不想、不该、也不能,只留阿青一人。
他要赢,要救阿青,要活下来,要与阿青一起走下去。
剑无锋蓦然双膝跪地,抬头回望,道:“无锋只求活。请师尊教我。”
李剑南抛给他一根青竹:“记住你现在的情绪,起来,与为师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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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告白什么的,就是许青在调戏剑无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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