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小屁孩,多管闲事?!”
“你们是坏人。”那孩子也不再躲藏,直接站了出来,理直气壮地说着这句话。
那些人看起来更加气急败坏了,又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人揭发,但一想到对方是未经世事的孩子,居然生出更歹毒的心思,那公孙师兄本是面露凶光,却一下子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小孩,别怕啊,我们不是坏人,那个人才是坏人呢,他的师父勾结魔族,他呐,以后也会做坏事的,他们把我们都杀掉,他们当老大。”
他们尽量用小孩子听得懂的话解释着,一步又一步慢慢地走向那个孩子,想让对方放下警惕。
那孩子还真的不再攻击他们,傻傻地站着,像是仔细想着刚才的那些话。
单昀寒困惑至极:当初的魔头,真的这么蠢?别人说东就信东,绝对不会想西吗?那后来这么骗他一套一套的?
所有的弟子都不再管方才的少年,一心只想先解决目击这一切的孩子,眼看着马上就要出手。
这一瞬间,事物突然静止,那些人的佩剑,离那孩子的要害只差一个拳头的距离,再近一点怕是直接贯穿这个弱小生命的胸膛。
单昀寒知道,现在又是该做选择的时候,他是该出手呢,还是趁着没人注意拼命跑呢。可等了半天,那个让他做出抉择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难道是因为他的魂魄离开了身体?还是试炼的设计者知道这招对他已经失效,就算这个人会背叛自己,顺从内心的选择依旧不会变。
单昀寒还没想清楚为何跟前一段回忆不同,场景里的人便动了起来,而地上的少年不顾剧痛爬了起来,冲向人群。
虽是踉踉跄跄,但也是用尽自身全力。本是背对着他的那个弟子,动作敏捷,一下子就避开了他的撞击,还顺带用自己的剑给了他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小男孩被喷溅的鲜血吓到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马上过去看少年的情况,虽然都快吓哭了,但是面对这些凶狠的人,他一抹眼里的泪光,不愿表现出一丝畏惧,站到已经倒地不起的少年前面。
“你们不许伤他。”
单昀寒看着这个单薄弱小的身躯,心有触动,却还是想嘲讽这魔头一句:“那你后来还不是骗我,伤我,还不管不顾扔下我十年?”
那些弟子大声嘲笑着,认为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已经任他们摆布,对他们放狠话就像石头砸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果不其然,那个孩童终是敌不过这么多人,被打的鼻青脸肿,重重的扔到少年旁边。
重伤少年慢慢地支起半个身子,将男孩紧紧抱住,他干裂出血的嘴角慢慢地张开:“别怕,我护你。”
怀里的人在不停地颤抖,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怕的。
一旁刚实施完暴行的弟子们,像是出气出累了,也没了兴致:“师兄,你看,我们是不是该…”
领头师兄没说一字,但手抹脖子这个动作暗示的再明显不过:杀。
那个三番五次想要杀两个人的弟子,终于得到了指令,眼看就要得手,一抹银色飞剑直入,爆发出的灵力轻松将此人击退百米之外。
这些弟子们被突如其然的攻击吓的落荒而逃,干的本就是触犯大忌的事,现在来了第三个人,看起来还是本派宗师级的人,若是真被抓住现行,可能就不是赶出师门这么简单的事了。
站在一旁的单昀寒觉得此剑熟悉,粗略看外观像是掌门佩剑,可细看下来,剑刃窄薄,握柄更是细长,并不像男子所用。
他刚想看来者何人,却眼前白光一闪,隐约中只觉得对方身姿挺立,飒飒英气,但面容却一点都看不到。
等这阵耀光过去,再也没有方才的嘈杂,只闻得潺潺流水声,单昀寒睁眼一看,此处花香蝶舞,青草郁葱,似是受到那蜿蜒清澈的灵泉养育,一切都如白纸般干净,不染一缕墨迹。
这是灵源之泉,入门考核通过后一定会来的地方。
前面的玄镜是核查身份必经之地,而此处就是直击灵魂的宝地,在这里,所有人的回答都必须坦诚,内心任何黑暗的秘密藏不住。
“君为何入?”庄严肃穆的问话在单昀寒耳边回荡。
为何?
总不能说自己才是掌门的正牌关门弟子吧?可是又没法说假话,只能换个说法了。
“所为一人。”
“为谁?”
“风忆雪。”
没毛病,单昀寒就是来揭穿此人面目的。不管那魔头十年前是不是误伤了他,既然现在的魔头当了魔界护法,那身份的对立意味着两个人永远回不到过去了。
可自从他说完这个名字,就再也没有后话来问了。
站在灵泉旁苦等的单昀寒,都在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一句话,显得他私心太重,有点像那种不远万里缠着别人的死变态。
“你竟然这么喜欢我?难道是我多次救你,你就来以身相许了?”
一声熟悉的少年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沉默,单昀寒第一反应就是仇家来了,好像那人还听到了刚才他说的话,瞬间就觉得羞耻万分,他的脸颊和耳尖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竟有种让人想啃一口的感觉。
单昀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当事人,紧张的都能听得见自己急速的心跳声,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这种不正常的面红耳赤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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