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的记忆，不言而喻。
秦修要是没猜错的话，黑茧以林知砚的记忆为媒，自成一方小世界。但凡记忆或者梦境都是镜花水月，所成之物亦不会坚固到哪里去，到底是身在其中的东西，秦修不敢太过用力，只得放出神识探查一番。
这小世界果真没有多大，稍稍一探便到了头，而林知砚和应子秋的那段对话却是在秦修意料之外。
若这方世界的发展轨迹确实遵循了林知砚的记忆，那当年林知砚对他似有似无的敌意也算是有了解释。
只是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关于林知砚无辜被波及的事，他早在林知砚上山以后就嘱托应子秋去解释清楚了。
原来竟是这样么。
不过林知砚的话倒是给他打开了一条新的思路——道侣，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
林知砚将自己的行李收拾收拾搬到了秦修的门口，期间应子秋似乎在生他的气，也没上前帮个忙，就连走的时候，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林知砚有些疑惑，他怎么不记得应子秋这么惦记他？
林知砚哄师弟师妹都是信手拈来，区区一个应子秋自然也不会费多大力气，临走之时他拍了拍应子秋的肩膀，笑得苦涩：“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子秋，保重，俺先走一步，今后祭拜记得给我多烧几本仙子的画像。”
“你说什么鬼话！”应子秋有些忌讳生死之事，平日里能避则避。
应子秋开了口，林知砚愁眉苦脸即刻烟消云散，他道：“我不过住得离你远了些，又不是去上坟，你干嘛这么早给我哭丧？”
林知砚放下包袱，手臂搭在了应子秋的肩膀上，“还是说你怕黑？我走了你就睡不着觉？”
应子秋红了脸，慢慢低下头去，还顺势将林知砚从自己肩膀上撕了下来，他嘟囔道：“我说了你还不是不会留下来。”
这话说得相当暧昧，只需要一点心意相通，就能将应子秋的那层窗户纸烧得一干二净。
可惜林知砚这边却是立了块名为秦修的铁板。
一声清咳将这点暧昧驱散得干干净净，秦修目光扫过，林知砚觉得自己差不多凉得可以埋进黄土了。
——
秦修is watching you
南渊：我杀谢无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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