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你讲得很好啊。”
“哪里好啊。”
“都很清楚，又有不同的方式……”
“那你们南老师没有吗？”
“南老师他不是这样的……”
“那我和他谁好？”
苏子川愣了一下：“你好啊，当然你讲得好。”
张思竞扭过头去，去笑这个墙头草的货色。
张思竞抬起头咕噜咕噜地喝水，瞥了一眼苏子川：“你不要乱哄我，还是自己好好学习吧。”
“老师我要问题。”苏子川追着。
“问我干什么，我不会，我只是来代讲两节课，明天有别的老师来代课，去问他。”
“张老师……”
“你烦不烦呀。”张思竞瞪他一眼。
苏子川站起来，被逐出去，还是不死心，跑回来问正在专心看物理题答案的张思竞。
“张主任，那天你说要收拾我，我不懂，什么意思？”
“怎么不懂？”
“这个……”
“很简单啊，苏子川，你们谢老师告诉我你是好学生，我不信。”
“啊？”
“对啊。”
张思竞说话故意吊人胃口：“你说是不是？”
“我？”苏子川指指自己。
“对啊，你是不是这儿最好的学生？”
苏子川一脸懵逼。
张思竞又笑着回头看自己的书了。
“哎，张主任。”
苏子川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扳过来。
张思竞戴着一个透明白框的眼镜，刘海微碎，衬衫的领蹭着脖子，他整个人都看上去年轻了很多。
“怎么？”
张思竞还想嘴欠问一句不服吗？
“既然我没考好，您要收拾我，那我如果考好了，你也要给我一个条件。”
“你知道什么叫考好？”
张思竞居然又想笑了，苏子川却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知道。”
张思竞想了想：“好啊，等那天，真有那天，你就告诉我你的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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