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那天，小型体育馆门口提前堵满了人，他们一部分是江月明的粉丝，也有江城来的，举着应援牌吵吵嚷嚷。
后台没人，纪云开已经化好妆，紧张得说不出话。
江月明试图和她交谈缓和情绪，未果。
毕竟多年不曾登台，人又多。
江月明欺负她没力气，拿旁边卸妆巾擦掉她唇上的口红，亲了会儿，用嘴度矿泉水给她。
纪云开被她按在后台，舌尖上是狂风骤雨，她也悉数卷来。如痴如醉过后，总算有了点情绪。
江月明及时停歇，替她一点点涂上口红：“别紧张，还有我呢。”
说着，给那片柔软的粉唇上了色。
纪云开愣了愣。
这一句，仿佛回到了支教时，江月明字字句句都化为莫大的鼓励，她说，还有她呢。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做何选择，江月明都在。
这场演出，照例从许京墨的口哨声开始。
悠长而渺远，像是从记忆里吹来的，訾旭的鼓点从音响传出，一圈圈聚光灯打到中央。
纪云开脑海里忽然闪过罗萱萱略跋扈飞扬的脸，青春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可爱的。
造化弄人，转瞬化作齑粉。
脑子里出着神，对于音乐的敏锐还是让纪云开卡着节拍唱出来。
是张惠妹的三月。
“三月过去了好几周
世界开始有点热
参不透的那种难过
忽然觉得没什么
我的梦 好多
我很好 你呢
……”
连纪云开自己也没意识到滑落下来的泪，嗓音醇厚如同陈年酿的酒，台下有很多人，却又好像空无一人，好像没有观众的degree排练时光。
人事俱非，所幸还来得及，弥补这遗憾。
在天堂，能听到的吧。
纪云开想。
在最后，她稍改动歌词。
“……
我们用心交换爱情而寂寞
我们一起因为爱情辛苦着
四个人的那时候随三月过去了
总有一个 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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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一直在搞隔壁，，水完了，咳咳，很久后有概率会回来修
去爱你们呀。
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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