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鹿笙都没敢说沈效易的名字，把“沈效易”和“喜欢我”放在一起，怎么听怎么不真实。
“也不能完全说是，但至少可以肯定，他对你确实不一般。”潘以卉把刚刚推到鹿笙面前的手机拿了回来，打开节目组工作人员群聊里刚刚发出来的一份近三天各组的安排事项。
“你明天要和沈效易一起去市昆剧剧院，到时候你注意一下他对你的反应不就都知道了？你可千万别工作上有主见又精明，到了感情上就变成纯种傻白甜了。有什么困惑的、不解的即时告诉我，别担心，本cp粉一定坚定地站在你们身后，做你们永远的后盾。”
第二天鹿笙带着时辰、贺南星一起坐车到市昆剧院的时候，罗浩刚去停车场停好车过来。
“呦，来了啊，进去吧，老板和薇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时辰和贺南星走在最前面，鹿笙走在最后面，拉住了罗浩的衣袖，低声问道：“罗助理，沈效易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啊，吃嘛嘛香，睡得也很好，前两天熬夜熬出来的黑眼圈也淡了。”
“那其他的呢？”
罗浩疑惑：“什么其他的？”
“就是除了吃饭睡觉以外的精神状态、行为举动之类的。”
“精神状态……一直都挺好的，没什么异常，不过我昨晚和他说晚安他居然回我了，这算不算异常？”
只是这样吗？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挥开这些念头，鹿笙跟上了前面的贺南星他们。
他们这次是来拜访市昆剧院的一位昆剧演员，由于决赛的动画电影有一些昆剧元素，鹿笙怕掌握不好，前几天和沈效易商量之后，打算来找上城有名的昆剧演员沈丽华解决一下迷惑。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绕开了前面的表演大厅，而是转了好几个弯带他们走到了一个有些仿古建筑的后院。
后院不大，却搭着一个露天的戏台，下面摆放着的全都是中式的桌椅，就连茶水都是用盖碗盛放的。
这里是昆剧院专门修建的VIP区域，仿照着清朝时期的戏台搭建，通常用来接待VIP客户，有时也会向一些剧组开放。鹿笙之前还以为是像电影院一样的大表演厅，走进来的时候着实被惊了一跳。
程薇和沈效易正坐在里面和沈丽华交谈，沈丽华手里拿着决赛的剧本《眠琴》，正和沈效易讨论一些相关剧情。
“老板，来了。”
听到罗浩的声音，沈效易转过头来看他们，把他们三个带到沈丽华面前做介绍。鹿笙偷偷瞄了一眼沈效易，他神色平淡，和平时在公开场合出席活动的表情没什么区别，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坐吧坐吧。”沈丽华笑着招呼他们坐下，“我看了你们的剧本，你们这次是要在电影里融入昆剧《玉簪记》？”
鹿笙：“是，而且在剧目选择上挑选的是潘必正和陈妙常在女贞观初遇的《琴挑》这一场，这一场的视频我们之前也在网上看过好几个版本了，但还是想向沈老师多请教一下。”
沈丽华和旁边的助手低语了几句，又对他们说道：“我们剧院有两个年轻演员唱《玉簪记》唱得最好，等会儿让他们过来唱一下《琴挑》这一段。”
鹿笙道了谢，心里头正欢喜，一转头看到坐在她旁边拿着盖碗喝茶的沈效易，脸蛋一红，心跳又漏了一拍。
沈丽华的徒弟唱得很好，现场观看也比在网上看更加直观，情感共鸣也更强烈，导致他们看完还意犹未尽。
“你们要不要看一看戏服？”
鹿笙惊喜，“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这里刚好有几套戏服，小时和小贺是动画设计师吧，你们看看戏服的一些细节，在戏服设计方面可以有一个参考。”沈丽华把其中两件戏服给了时辰和贺南星，又把另外两件给了鹿笙和沈效易，“你们要不要上去试一试，我让他们教你们几个动作？”
什么？
上去唱一唱？她和沈效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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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小鹿导不开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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