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陆柏有点懵地看着应秋。
“这突然让我起名字我也想到不到啊。”应秋苦恼,又对男孩说道,“没事,开玩笑的,我再想想,嗯……”
正在纠结却听男孩开口了,“喜欢。”
两人同时回头看他,陆柏确认道:“真的吗?应木白?”
男孩点了点头。
应秋笑得很开心,“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应木白。”
解决了男孩的事,两人又去看了看戴娜阿姨,顺便向戴娜阿姨问一下哈尔曼牧师,没想到戴娜阿姨还真的知道。
“这个哈尔曼牧师在城里很活跃,不是教堂常驻神官,是自由牧师,经常到城里各处传道。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问问,您尽量不要出门,我们今天也许就能知道席拉的下落了。”陆柏安慰道。
“真的吗!?谢天谢地,终于有席拉的线索了!小陆啊,谢谢你!”戴娜阿姨很激动。
“您看您说的什么话,我们之间还用这么见外吗?”陆柏笑着说道。
“好,好。”戴娜阿姨也笑了。
下午,两人一起出了门,随便找了一家店铺打听到哈尔曼牧师的住所之后,直接去了他家。
哈尔曼牧师住的地方离城中心很远,在僻静的城边上,附近没有别的人家。陆柏在院外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了屋里只有哈尔曼牧师一个人。
跟应秋示意一下之后,她轻轻地靠近了屋子,闪身进屋之后迅速关上了门。应秋仍然在院外守着。
哈尔曼医生在二楼右手边那间房里,陆柏悄悄上了二楼,房间的门虚掩着,能看见哈尔曼的背影。她当即闪身进去,从哈尔曼身后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冷声道:“闭嘴。”
哈尔曼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颤巍巍举起双手,“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陆柏没打算跟他废话,直接问道:“教会把那些孩子都关在哪了?”
对方反问道:“什么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柏将匕首逼近他的脖子几分,“说!”
“我说我说……”冰凉的匕首接触到脖子,对方吓得哆哆嗦嗦,“那些孩……孩子,被教会关在东边多伦山的一个库房里……我我没参与这件事,饶了我吧……”
“教会到底有什么阴谋?”
“这……我只是一个自由牧师,平时跑跑腿的,教会的内部机密我哪里知道……”
陆柏手中的匕首微微施力,血珠顺着刀口渗出。
“别别别!求求你……我只偷听他们提过做实验什么的,别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别杀我……”
陆柏一个手刀击中对方后颈,哈尔曼牧师软倒在地。
带着应秋一起离开之后,两人先回了旅馆。
陆柏将哈尔曼提到的东西都跟应秋重复了一遍,提到‘做实验’的时候,应秋的眉头拧紧了。
小孩,实验,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虽然还没有更多信息,但让人感觉绝不可能是什么好事。不仅如此,她心底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一时捋不清缘由,只能暂时按下。
“你准备怎么办?”她问陆柏。
“看样子这次不仅仅是选圣童那么简单,我怕那些孩子凶多吉少,今晚我就去多伦山看看。”陆柏也是心情沉重,席拉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了,不知道有没有出事。
“我也去。”应秋立马说道。
“不行。”这次陆柏拒绝的很干脆,“山路崎岖不好走,而且不知道仓库有多少人把守,人越少目标越小。”
应秋知道自己欠考虑了,确实,夜探仓库这种事,自己不仅帮不上忙,反而是累赘。
她闷闷地应道:“好吧。”
看见她不开心的样子,陆柏放软了声音,“没事的,我很厉害的,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在这等我,而且说不定到时候还需要你接应我呢。”
应秋立马心情好了。
看着对方那温柔的眼神,她突然惊觉,自己现在怎么越来越情绪化了,好像陆柏老是在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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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秋:从今天起你就叫应木白了
陆柏:啊……
(内心os:怎么像是咱俩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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