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拿起书,在滕君离面前甩了甩,面色不虞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滕君离听完,笑容僵了一秒,随即低头不安道:“我..我不小心掉地上了。”
陈怡死鱼眼状:【他是不是以为我傻。】
系统:【嗯,眼光很准。】
...
“算了,你不想说实话,我也不想逼你。”
陈怡拿着书翻阅着,余光却看向滕君离,他此刻耷拉着脑袋,整个人显得很萎靡。陈怡叹了口气,朝着滕君离的脑袋摸去,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触觉,她嘴角终于有了弧度,紧接着她便使劲,将他的头发揉的乱糟糟后才说道:“反正不就是三皇子吗,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嚣张。”
滕君离低垂的头慢慢抬起,他顶着满头杂乱的黑发,乌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委屈巴巴地说:“可能是我不好,大家都不喜欢我。”
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陈怡被萌到的同时还有些心疼,滕君离与他人不同之处就在于没有母亲帮扶,父亲可能还心生厌恶,以至于谁都敢踩一脚。
但这种情况在滕君珏将他纳入保护圈后,依然没有完全停止。都怪滕君浩那个家伙!陈怡撇撇嘴,一般在电视剧里,这种人活不过三集。
“你才没有错,都是他们太坏了。”陈怡心中腹诽道,不管在哪个朝代,熊孩子都是可怕的生物。
“暂时避着他走吧,等君珏哥哥回来,我让他替你出头的!”陈怡拍着脏污的书,语气随意,一点都不怀疑她口中的人会拒绝。
然而不等告知滕君珏,眼前这个瓜皮孩子便站起身,闷声道:“不要,我不要麻烦二皇兄!”
“还有,陈姐姐,谢谢你。”
陈怡愣了愣,失笑道:“君珏哥哥和我都不会嫌麻烦,你可别胡思乱想!”
滕君离沉默几秒后走到门前,打开门跑了出去,离开前还说道:“我不想麻烦二皇兄!”
陈怡:【??现在的小屁孩都这么难搞吗?】
滕君离回到寝宫,他用力的关上门。他知道,他现在的一切表面上看来都是来自滕君珏的帮助。但他却记得很清楚,曾几何时,滕君珏也是见过他被滕君浩欺负,却只冷眼旁观,随即而去。从那时,他就知晓,滕君珏的和善,只对他看上的人。
滕君珏:冤枉啊!你们当时没动手谁知道不是在话家常!
滕君离走到床边,蓦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失神地盯着头顶那与几个月前截然不同的纱帐。跟在滕君珏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些转变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愿再让滕君珏帮忙,不愿再从陈怡口中听到滕君珏的名字。
他想起滕君珏无微不至的帮助与关怀,只要被滕君珏纳入保护范围内,他就会为其想好一切。就他所知,滕君珏做了许多事,却未告知与他,要不是从滕君浩嘴里知道..
滕君离骤然握紧拳头,他脑海中闪过滕君珏与陈怡的面容,他想着,滕君珏的这些,他定不会白得,以后必会百倍奉还。
——
距滕君珏离开已数月,陈怡每天的日子,就是在吃了睡,睡醒吃然后逗正太之间徘徊,那日子叫一个有滋有味。
这日,天还未亮陈母便早早的来到陈怡的房间,摇晃着还在与周公下棋的陈怡,说道:“乖女儿,快醒醒,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不能马虎!”
陈怡躲避着他美人娘亲的魔爪,蒙着头哀嚎道“娘啊,能有多大的日子,我想睡啊。”
“快给我起来!”陈母势单力薄,实在弄不赢恶势力陈怡,索性叫了几个侍女,强行将陈怡从床上扯下来,固定到梳妆台前:“快,给小姐好好梳妆,今日皇后娘娘也许会赏脸前来,可不能草草了事!”
“是!”
陈怡一脸生无可恋的死相,呆坐在木凳上,她看着黄铜镜内模糊不清的人影,内心吐槽道:【这镜子,要了有啥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系统:【朦胧丑。】
陈怡:【哎,统大了,翅膀真是太硬了,成天怼我。】
“哎哟!”陈怡感到脑袋一阵刺痛,似乎是有人扯到了她的头发,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来。而随着她一声呼喊,身后的婢女们跪了一地,甚至有一位穿着淡粉色素衣,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正在连连讨饶。
“头都不会梳,你还会干什么,下去!”
“是..”
随着陈母的厉喝声,那婢女脸色变得青白,水光盈盈地眸子里有着恐惧,她低着头沉默地走了出去,由另一位来接替她。
陈怡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并未开口求情。在这个时代,地位等级观念根深蒂固,奴婢犯事被惩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为下层阶级求情,可以说是匪夷所思的事,在这里,就算主子无故要了奴隶的命,旁人也无权质疑。
之后的一切有条不紊的继续着,直到破晓,陈怡才被摆弄完毕,随着陈母去往前厅。而在路上,陈怡也搞清楚了今日他们家宴请了许多宾客,缘由是她十岁寿宴,当然主要并不是这个,而是滕君珏与她今日会正式交换庚帖,只待她及笄礼后,便成婚。
陈怡:【看来滕君珏那小帅哥已经回来了嘛,竟然不跟我说一声,真是个坏家伙!】
系统:【呵,不要脸的女人。】
陈怡:【人身攻击就人身攻击,说什么大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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