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
十七趴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感觉现在应该已经不早了,但身上的红印和腰间的淤青都说明了昨晚是劳累的一晚,他只想睡懒觉一点都不想爬起来。他伸手摸了摸旁边,没人。
嗯,可能去做早饭了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肚子饿了,皱了皱鼻子,没有闻到早餐的香味。
勉强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已经10点多了。他爬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胡苏。
嗯?
苏呢?
去哪了?
始乱终弃了????
不可能。
又有案子了???
十七给胡苏打电话,没人接。
再打,关机了。
十七一下子慌了。
2个小时前。
胡苏正要准备早餐,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一看,司徒聂站在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把枪正指着他。司徒聂手指放在唇上,小声地说:“嘘。”
胡苏刚起床没带配枪,而且里面还有个傻子正在睡着,不敢轻举妄动,低声问:“你想怎样?”
司徒聂轻声地说:“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胡苏没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觉得是我现在把你一枪崩了把他带走呢?还是你跟我走,我不去动他?”
胡苏冷静地说:“你并不想杀我。”
“你不跟我走的话,和死了也没多大差别了。”
“你到底想怎样?”
司徒聂拿着枪逼着胡苏往外走:“我觉得,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胡苏没办法,只好一边依言往楼下走,一边想着如何摆脱他。司徒聂在后面小声地说:“你别想着乱跑,要是我开枪误伤无辜的人,就不好了。”
司徒聂把胡苏逼上了车,顺手扎了他一针,温柔地说:“8点起床挺早的,你还是再睡会吧。”
此时此刻。
十七迅速穿好衣服往外跑,同时打电话给林玲:“胡苏丢了!”
林玲在那边也显然是刚睡醒,一听十七这么说,立马爬起来,赶回局里。
胡苏的手机关机无法定位,车还在小区里没有开走,查了小区楼下监控,看到胡苏和司徒聂离开了。
林玲认出了司徒聂:“哎,这不是上次老胡让我查的那个车牌号主人吗?”
十七猛踢了一下椅子,整个人都要气炸了。这个司徒聂居然亲自上门了,还把胡苏带走了!当时自己居然在睡大觉,就这么让他把胡苏带走了?!
刘澜拉住他,“你冷静一点,这个人什么来历啊?”
十七决定直接冲到司徒聂住的地方,也就是自己以前的狗窝去,虽然八成两人不在那,但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路上,他和其他三人简要地说了说A的情况。
林玲:“我靠,居然是个洗脑传销邪教?!”
刘澜:“敢情这段时间来这么多案子,都是他们在逗我们玩?”
张维皱着眉:“他带走胡苏,是为了什么?”
十七脾气暴躁地冲上楼,门都不敲就一脚踹开了。里面没人,事实上,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没人在这住过一样。屋里所有家具都被搬走了,应该在近期做过一次全面清洁,里面一尘不染。
刘澜懵了:“你不是说司徒聂租了你这狗窝吗?”
张维担忧地看着十七,说:“他租了,不代表他有在住,估计只是想借机见一见十七。”
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
没有线索。
胡苏,你在哪?
胡苏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吊灯的光刺向他的眼睛,使他又半眯了回去。此刻他正躺在一张床上,浑身乏力,强行动了动手,发现双手被铐在了床头。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发现家具摆设和十七之前租的房子很像。
不对,不是像,那桌子、那椅子、身下的这张床,分明是之前十七那狗窝里的,难道,现在在十七之前住的地方?不对,这房间没有窗户,怎可能?
这个时候,司徒聂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盘煎饺子,“醒了?”
胡苏没说话,只是盯着吊灯看。
“我们不在那房子里,我把他那屋的家具都搬过来了。”
司徒聂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坐了下来,夹起了一个煎饺,放进嘴里。
“我们在哪?”
“一个安全的地方。”
“对于谁来说?”
“对于你来说。”司徒聂笑了,“你认为,我会有危险?”
“你认为,我会有危险?”胡苏重复他的话。
“不是认为,是知道。”司徒聂夹着饺子一晃一晃地说话,恍惚之间胡苏竟然觉得神态和十七有点像。
“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毕业典礼的重点嘉宾。”
“什么毕业典礼?”
司徒聂继续吃着煎饺,漫不经心地说:“一个属于我所有学生的毕业典礼。他们想了一个颇有意思的毕业舞会游戏,玩得最好的人,可以得到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来,累积了多少学生?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都没有去数过,人老了,对很多事情就很难再这么容易会觉得有趣了,总要试试新的东西,才能找回乐趣。”
“你让他们去犯案,我们去查,你觉得,这很好玩?”
“你不乐在其中吗?”
“你就不怕,他们被抓?”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疯了。”胡苏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司徒聂到底要干什么。
“你会明白的。”司徒聂笑了笑,嘴角沾了一点酱油。
“为什么,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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