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障眼法,最起码现在他们上街,第二天不会因为特色行为艺术上席阳晚报。
“现在我们回研究所吗?”李霖问机房负责人。
机房负责人点点头。
“但我还有个地方想去。”李霖对机房负责人笑着说:“day1里,张蕤的闺蜜。那个叫李桐的小姑娘,她找了个灵媒帮她换身,你记得这茬吗?”
机房负责人迟疑:“张蕤又是哪个?”
李霖:“……”
***
尽管席阳本地有个一中,比如席阳市棉纺厂第一中学,席阳市铁路公司第一中学。但是,一旦提到席阳一中,本地人都知道,那说的就是老城区的席阳市第一中学。市内十二所重点高中里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以可怕的考学成绩闻名于整个江省。总之就是好学校中的好学校。
李霖在席阳待了有半年多了,还是第一次目睹这所名校的风采。
下午五点到五点半是席阳一中的课活时间。此时太阳已经西斜,但距离落山还仍有一段时间。
操场上的人不少,体育队训练的,踢球打球的。女生们挽着手说说笑笑绕着操场走圈,树荫下有小情侣偷偷摸摸地挤在一起看视频。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操场西南角的体育楼是栋二层小楼。站在房顶可一览整个运动场的全部风貌。
李霖坐在房顶边缘处,机房负责人站在他身边。
“也不知道张蕤能不能看住王挚浩那小子。”李霖叹了口气,担忧道:“要不是那小子一心想逃跑,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晚才来。”
他俩从王挚浩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先把王挚浩送去了研究所,打算叫张蕤看着他。
但这家伙被吓得厉害了,一分钟都不愿意在研究所多待。变着法子想逃跑。
于是这一下午的时间,就都被用来玩捉迷藏的游戏了。
机房负责人并不表态,他双手环胸。眯着眼睛四处扫视。
看机房负责人不理他,李霖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腿:“被青春可爱的小姑娘迷了心窍了?”
“没有。”机房负责人否认。
李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他盯着机房负责人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我发现你对学校这种地方情有独钟。而且尤其讨厌医院。”
机房负责人愣了愣,他扭过头去看李霖。李霖也笑着看着他。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又发现了,我自己都没发现的有这回事儿。李霖,你觉不觉得这学校着实奇怪?”
“嗯?”
“你看那儿。”
机房负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教学楼,那栋教学楼被漆成了淡雅的绿色,楼体上还贴了“胜蓝”两个大字,红艳艳的,红的辣眼。
李霖端详了一会儿:“你是想说这学校的设计师尤其瞎么?居然认为自己的设计能hold住红配绿这种世界末日级别的配色……”
机房负责人:“……”
机房负责人郁闷道:“我不是说那个……”
“噢!”李霖一副恍然大悟,“你是想说这学校的教学楼根本没有蓝的,还非得叫个胜蓝楼是吗?”
机房负责人:“……”
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荀子他老要是听见李霖这解释,怕不是要从棺材里蹦出来。
李霖盯着机房负责人轻轻地笑了两声。
因为受到仪式影响,机房负责人在情绪方面的波动并不大。他的话不算多,但也称不上沉默寡言。他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也很难看出喜好厌恶。李霖认识他有四十来年了,第一次如此直观地从机房负责人身上感受到担忧的情绪。
第一日结束后,他和机房负责人动手擒获了丁山坤。依照仪式的需要将丁山坤的鬼魂控制了起来。但第二日凌晨,机房负责人就被研究所分管人事的副所长程秀琳一个电话叫回了位于蒙省稞图室的总部,等到第四日的深夜才匆匆赶回席阳。
他不愿意说他在稞图遇到了什么,李霖也就很识趣地不去问。
但机房负责人自从回到席阳之后,一直处于一种焦虑、担忧的情绪里。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仪式对他们两个的束缚程度在减轻,李霖说不上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机房负责人一直沉默。李霖突然觉得这是个很好的问话时间。
他背着手,状似随意地问:“二十六号那天,发生什么了?”
“副所长和所长一直在开会。他们开了整整两天两夜。我见不到程女士。他们的助理嘴都特别的严,我也套不出什么东西,好像是西边的事情。办公室主任死于一次意外……呼,他们是这么说的,意外。后来冯副所长赶了过去,就再也没联系上他。”
“嗯……所以你怀疑突然出现在席阳的‘猫头鹰’和那边的异变有关?”李霖问,“那现在西边是谁在管?”
“我知道的不太多,状况似乎非常严重,新省的西研究所分部已经完全失联,情况不太乐观。而冯副所长直接去的就是西分所。现在西边主持大局的,应该是宣传干事彭晖。”机房负责人抿了抿嘴唇。
他似乎不愿意对此再多说些什么,于是转移话题道:“因为找我来的程女士一直不肯露面,她的助理就让我等。最后我接到了你的求助。就赶回来了。抓了江豆豆的母亲冯珍,与那个死于车祸的女鬼江豆豆。后来我看到群里八里坡剑神的求助,于是赶去了家和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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