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后院里。
昨天赵桓说要带管策去见林庚,赵桓以为他会早起,谁知日上三杆还未见他出现。赵桓等得实在没有耐心了,就差了巩虎去叫他。
巩虎到了后院,看院门紧锁,敲了敲门也没有人开,便找了个下人问话。那下人道,“殿下和王妃在院中时,都不让我们打扰,到了晚上就让我出去,早上起来才叫我们。”
巩虎问:“那为何现在你们还不进去?”
那下人答道:“今日殿下还未叫我们。”
巩虎无奈,只得在门外叫道,“殿下,赵大人有请!”
门中并没有人回答。巩虎敲门道,“殿下,得罪了。”说完令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门。
巩虎看他们并不在院里,就带着人去敲房门。敲了几次,还是没有人答应。他推开房门,房中也没有人,桌上放了一封信,打开看了之后,他只觉得头上一串黑线。
他把信交给赵桓。赵桓气得直拍桌子,这两个人,竟然又逛街去了!
难道他们对林庚并不感兴趣吗?
管策和青樾对林庚当然感兴趣,只是他们不想当着赵桓的面去找他罢了。
既然林庚在赵桓的手上,那十之八九会在牢房里。
两人施了障眼法,变成两只小虫子飞了进去。寻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林庚的踪迹,两人又飞了出来,落到街角的一个僻静之处。
刚刚变回人形,飞了半□□服有些凌乱,青樾理了理衣摆,对管策道,“赵桓是不是骗了我们呀?林庚或许根本就不在他的手上,他也可能只是诱他们俩交出龙符而已。”
管策也拍掉身上的灰尘,道,“或许可以问问巩虎,他应该知道人藏在哪里。”
青樾想起巩虎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也不知道杨青松从哪里找来的桩,跟他本人一点也不像,“怎么问?我们现在回去似乎不合适。”
管策道,“当然不合适。我们既然留信说出来逛街了,那就真的逛街去,巩虎他们会来找我们的。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完带着青樾往街上走。
今天的大街仍然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两人手拉着手,穿过一个个小摊点,到一个围观杂耍的人群,青樾非要挤进去看,“我也是个表演戏法的好手,得看看人家是怎么表演的。”
人太多挤不进去,管策轻松地把她抱起来。青樾觉得有些难堪,但是人们都在专心地看着台上,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也就放心了。
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和尚坐在台上,面前一只大大的黑钵,气定神闲地看着那个黑钵,也不看台下围观的人群。旁边一个小和尚拿了一壶水站在旁边,也不言语。
人们喊道,“使活的,快开始呀!”
青樾笑道,“真有趣,和尚也出来表演戏法了。”
老和尚向小和尚示意了一下,小和尚就往那只钵内倒入清水。倒完之后老和尚伸出手往钵上一拂手,须臾之间钵内竟然长出荷叶来,一片片的长大,一个莲骨朵冒了尖,慢慢长高,最后竟开出莲花来。
一套“钵内生莲”引来人群一阵惊呼。管策也觉得颇为奇妙,正思索间,听见青樾道,“放我下来吧,咱们快走。”
管策于是赶紧放她下来,两人快步离开杂耍摊子,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
他问道,“那个杂耍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青樾走得快了,有些喘气,“那个和尚应该是民间常说的‘捉妖师’,他那个钵专门用来对付我们妖和精的。”
管策想起自己当年被关在笼子里的经历,当时如焰还是一棵梅树的时候,因脚下埋了龙符控制不住心智,疯狂长高,被茅山道士用一个笼子锁住,“就像之前关我的那个笼子一样吗?”他问青樾。
青樾道,“比之前那个笼子厉害多了,那个笼子就是拿来唬人的,这个黑钵不一般,它能压住身负灵力的精怪。”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另一条街道上,左右看看没有什么奇怪的人,那个和尚也没有发现他们的样子。两人肚子也饿了,就找了个饭馆坐下来吃饭。
管策对那个和尚的事还是不太明白,“我们不是在天庭做过登记吗?正儿八经的妖和精,到了人间还会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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