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
左然情难自制地念着顾佑的名字，他看到顾佑的眼睛还是红红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干净与纯粹。即使他可以想象自己被**左右着的样子是多么不堪，但在顾佑的注视下，他意外地坦然与放松。
“哥……”
顾佑明显是生疏的，他仅仅是握着左然那里，实际操控着的还是左然自己，但这样的认识足以让左然兴奋，让所有的感官以及**的器官变得更加敏感。他在浪潮沉浮，顾佑的触碰，顾佑的声音，顾佑的存在，像是托着他的小船，很快将他带到从未到达过的顶峰。
喘着粗气，闷哼了几声，左然扶着顾佑的后颈朝他怀里带了带，很快释放了出来。这次射的也比之前都要多。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哆嗦了一下，以为自己的样子吓到了顾佑。
“佑佑，怎么了？”左然的声音还有些暗哑，他尽量让自己从高潮之后的恍惚中抽身。
“射到……我肚子上。”顾佑是有些难以启齿的。他从没见过左然刚刚的样子，皱着眉头，像是克制隐忍，然而被他握着的分.身却一直在膨胀，越来越坚硬滚烫。在他耳边的闷声喘息又像是什么咒语，让他也越来越激动，忍不住跟着他的频率用力地呼吸。
左然反应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下来一些。他立刻把裤子拽上去，爬起来到床头抽了好几张纸巾。顾佑平躺着，静静地看着他，夜晚又重回寂静。他看到顾佑的睡衣下摆翻上去了一些，露出一片肚皮。他的衣服上，肚脐眼旁边，都粘上了自己粘稠的体液。他坐着，一言不发地帮顾佑擦着，迟来的懊恼和罪恶感让他不敢看顾佑的眼睛，连对不起都没脸再说。
“哥，没关系的。你刚刚的样子……也很帅。”顾佑没敢说完，本来还有一句“我也喜欢”的，他怕左然更不自在，又怕左然觉得他太过赤裸直白。
“衣服上的擦不干净了，换下来我给你洗吧。”左然的确羞愧，他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太过放纵。明明之前想过的，这些事起码要等到顾佑成年之后才能做，但刚刚还是没能自制。不是因为顾佑的软磨硬泡，只能怪他自己意志力薄弱。
“现在不换了，明天起来再说吧。一点点，不明显的。哥，我们睡觉吧。”
左然扔了纸团，自暴自弃趴在顾佑的肚子上，白白软软的，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两下。
“小猫没有学坏，是大狗太坏了。”他侧过头，听着顾佑肚子里面咕噜噜的声音，无奈地谴责自己。
顾佑觉得这个比喻真的恰如其分，他摸着左然的头，就像给前前顺毛一样。
“别较真了。是我想那么做的，真的没什么，我挺开心的。哥哥，你太有魅力了。”顾佑认真地安慰左然，斟酌着语气和措辞。
左然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有魅力”来形容他。他确实比之前好受一些了，顾佑总是很会拿捏他的心思。
“那明天你把睡衣换下来我再去洗吧。我有一点困了。”那事儿还是挺耗精力的，他把头从顾佑的肚子上挪到枕头上，眼皮子越来越沉。
“我也困了，睡吧。晚安。”
顾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关了小灯，闭上眼睛假寐。没过一会儿他再睁开眼睛，左然就已经睡着了。他现在还没有睡意，清醒得不得了。他看着左然发呆，那个梦的片段偶尔会出现一下。然后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想以后，想他和左然的未来。失眠到黎明，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勉强有了些困意，浅浅地睡过去。顾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被换成了另外一件。左然起了个大早帮他换洗了，昨天那件已经晾在阳台上晒了个半干。
顾佑一开学就申请了上晚自习，这样他跟左然的时间也就能对上了，苏之诚在隔壁班，他又和左然一起上学，在食堂吃晚饭，回家。顾佑感觉不管什么时候，左然总是比他要忙的多，尤其是真正进入高三之后，熬到十二点多一点钟是常事，每周也只有半天的周末。他经常会想他们如果一样大就好了。
熬了一个月终于到了国庆节，也不过只有三天假期。左然先是大睡了一天，第二天一家人出去逛了逛，在外面吃了顿午饭，还看了房子。
顾国斌从跟左萱提起这件事就开始留意了，看了挺多楼盘的，有两套房子他最满意。首付的钱没什么问题，但是想要搬家肯定还要留足装修和买家具家电的钱，他想着再攒个半年就差不多了。但是房子可以提前定下来，防止房价再涨高。看了一个下午，最后敲定了一个中等偏大的户型，三室一厅两卫，还有一个不小的书房。顾国斌想着书房也能改装成一个小房间，就算变成五口之家，也不会觉得拥挤。
日子就这么过着，左然和顾佑忙着学习，顾国斌和左萱忙着赚钱。忙着忙着，就到了左然的生日。这次是在周六，可是没用，他们要补课。尽管是十八岁的生日，左然也没太想着要怎样庆祝，他向来不注重仪式感。两个人大人也就例行做顿好的，送了纪念他成年的礼物。
只有顾佑数着日子地惦记着，认真准备了一番。他当天去DIY的甜品店做了一个蛋糕，没有用模具，样子都是他自己设计的，画着他那本“连载漫画”最开始到今年的左然的形象，总共六个。顾佑已经坚持了六年，画本一年比一年厚，技法和风格也一年比一年成熟。他们一起生活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忆也越攒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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