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安晚言连续三天晚上只睡两个小时,符子渊独守空床后,他终于受不了了,凌晨两点亲自冲到训练室把人强行拖了回来。
“你干嘛吗。”安晚言眼睛干涩,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有些疲惫地问。
“你都连续熬了多少天了?不许再练了,睡觉!”见安晚言还想挣扎,符子渊干脆单手把人抱了起来,放进了浴缸。
安晚言瞬间紧张道:“你手都没好呢!”
“你不要乱动就不会碰到我。”符子渊亲亲他的眼睫,给他脱衣服。
禁欲了一个月,符子渊许久没和安晚言一起洗澡了,这下把人给扒了个精光,白皙的躯体就在他眼前,便有些把控不住,心底痒痒的。
但符子渊也不舍得再累着安晚言了,他这段时间光是训练已经够累了,能休息好都是一个奢望。
几下洗完了澡,安晚言还想偷偷溜出去再练会儿,谁知道还没踏出门一步,便被符子渊死死按在床上,不放他走。
“乖乖睡觉啊!你这样我可要动粗了!”符子渊用腿压在安晚言腰上,就是不松开。
安晚言又顾虑着符子渊的手,不敢真的用力掰开他,只好妥协了,“好吧,就今天一天。”
“不行,你这样身体怎么受的了?听我的。”符子渊搂过他的腰把人锁在怀里,“别把压力都揽在自己身上,没必要。”
“可是我真的……唔。”安晚言还想反驳,却被符子渊堵住了嘴。
符子渊的手在安晚言的腰窝上来回摩挲,坏心眼地轻咬了一下安晚言的下唇。
感受到一股细微的刺痛,安晚言瞪大眼睛看着符子渊,听到他闷闷地笑了一声便有些不服气,回咬了一下他还留在自己口腔内,未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头。
“嘶。”符子渊赶紧退了回来,只见安晚言冲他得意地笑着。
“报复心怎么这么强?”符子渊左手不老实地在安晚言挺翘的双臀上各拍了一下。
“你天天欺负我。”安晚言有模有样地指责道。
“你不是挺享受的吗?”符子渊嬉皮笑脸地在他脸上一顿乱亲,随及正经道:“行了,赶紧休息吧,晚安哦宝贝。”
安晚言“嗯”了一声,便在符子渊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阖眼就睡着了。
符子渊毫无睡意,听到他逐渐变得绵长的呼气声,便侧过头盯着安晚言的脸,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还有差不多半个月世邀赛就要开始了,SOF目前的练习看起来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一旦遇到了其他国家的顶尖选手,他们的弱点便会暴露出来。
对于符子渊而言,他肯定是希望SOF能够获得冠军的,可是如果要以牺牲安晚言的身体为代价,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而且有了只睡两个钟作为开头,后续就会有一个钟,甚至不睡都有可能。
这么想着想着,符子渊的心思便有些活络了起来。
他得找个机会让安晚言放个一天的假,而刚好,他的生日就在两天后。
转动了一下自从受伤后就一直戴在左手上的戒指,一个念头顿时就出现在了符子渊的脑子里。
符子渊走之前把安晚言手机里那些五六点的闹钟全部删了,给他调了个七点半的,于是安晚言难得的睡了个好觉,但也难得的差点迟到。
一早起来没看到符子渊的人,安晚言心中有些疑惑,但一看八点都快到了,只好先赶去训练室,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旁。
这一放,就放了两天。
打电话吧,符子渊也不接,问李褚吧,他也表示不知道,安晚言没有办法,猜测符子渊估计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出来,索性不去管他。
直到符子渊的生日这天,安晚言按惯例按掉了闹钟准备再眯个两分钟,却被眼前精神抖擞穿戴整齐,一身白色西装的符子渊吓到了。
符子渊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头发被吹了个具有空气感的造型,一下子多了许多少年感,看起来就像是个还在上学的大学生。
再看看一脸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自己,安晚言生出了几分不好意思。
他赶紧爬了起来抓了抓头发,小声道:“你怎么突然穿着这样?”
符子渊面带笑意坐在床边,他握住了安晚言的手,柔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几号?”
嗯……大脑还不太清晰的安晚言反应了一下,他最近这段日子简直是昏天地暗地训练,早过的没有日期概念了,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只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一个大大的八月十七日写在屏幕上。
“啊!你的生日!对不起……我忘了。”安晚言有些内疚,比起之前符子渊给他准备的生日,他不仅什么都没有准备,甚至还忘了有这一回事。
“我就知道。”符子渊却完全没有怪他的意思,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我能跟你讨个生日礼物吗?”
“可以可以!”安晚言连连点头。
“那……把你自己送给我吧。”符子渊浅色的眼眸里饱含温情,“我们订婚吧,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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