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回校园安宁无忧的日子了,最近才算真正地放松下来。回想起曾经的历程:准备专八、写论文、准备复试,这一切都说明上一个月简直就是魔鬼一般地存在。现在,我倍感放松。
(其实这一章是回到学校好几天了,前面发生了什么,请看《我的毒舌男友》的楔子,我没有重复,所以,就没写了。请大家没看的去看,以免觉得剧情没有衔接上。作为写实文,大家多多理解。)
我回到周先生家的时候,这家伙,我回到家并不是欢迎我来个拥抱,而是拉过我跑到沙发上就眼对眼跟我说:“我跟你讲啊,你们宿舍楼有一个人得艾滋病了!”
我心想,关我屁事儿啊?这人,也太gossip(八卦)了吧。这么八卦的我,今儿算是败在他手下了。我白了一眼,对他说:“所以呢?”
“我听说啊,”这人一说起这个来就满脸正经,语速飞快,“那个男的,经常去外边跟女的约,好像还嫖过娼,这不,吃|屎了吧。我可跟你讲啊,这事儿你必须要引起重视,一定要远离这个人。”
我心想,这个人的存在跟我有毛关系?第一,这是个直男,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第二,我又不跟他上|床。第三,我要是跟他上|床了,身边的这位还不得不加油盐酱醋把我生吞?第四,我也不认识这个约|炮哥啊……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从学校到周先生家一路,我早就筋疲力尽了,而懒懒跟他说:“我,懒得听你说。”
“你能不能去打听打听这人住哪啊?”
我一听这话,立马回头瞪他,“唉,我发现你真的很多管闲事唉。”我正面瞧着他,好像要从他表情里看出来什么,“我说周肚皮,我发现啊,你最近真的很闲唉,你成天发什么疯呢?你是不是吃耗子药了?还是得脑膜炎了?”
某人听了回到沙发翘着二郎腿,点着烟,悠哉悠哉地说:“我就是好奇,这哥们儿太牛逼了,这是睡了多少女人。”
我走近他,奸笑着对他说:“所以啊,你不能学这种人。你对这事儿这么八卦,我还以为……你要学他呢……”
他见我阴阳怪气的,瞥我一眼,说:“你啥意思啊你?你是不是欠揍?”说完,就往我腰上一掐。
这一掐我还有些疼,于是皱着眉头,一巴掌拍在他脑门,说:“你是天不怕地不怕,老虎的尾巴你都想摸一下啊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行行行行行,老子不跟你吵。”
我转身就走,说:“老子也不想跟你吵,老子收拾行李去。”
“你身上咋那么香?谁给你的香水啊?”某人就跟长了狗鼻子一样嗅啊嗅,顺着味道嗅到我身上来。
我转头一讥:“我去你表妹夫的!老子就是要这么香!老子就是要香得大大方方痛痛快快,你管得着吗你?”
“生气啦?”他呲牙凑过来。
“对你这种人,值得生气么?”
说完,那双猪蹄子就往我腰上环过来了,狗鼻子在我脖子间嗅了嗅,我说:“别咬我啊。”
他在我耳边说:“要不,好久没有那个那个了,要不那个那个?”
我转身:“哪个哪个啊?做|爱啊?你要要,直接说啊。”
他点点头,跟哈巴狗似的。
我仰着头,“好吧。”
“嘻嘻嘻……我发现你越来越直接了,我喜欢。”
“哈哈哈……我发现你越来越委婉了,I like it。”
做完后,我已经要死了,躺在床上就好像没有骨头的人一样,周先生还在我耳边说:“我感觉我们永远都不会累。”
“啧啧,”我瞥他,“你不累,我还累呢,我累死了今天。”我起身,准备去洗澡。他跟上来,对我说:“一起洗吧。”我推开他说:“哎呀,你等会儿再洗吧,一身臭汗,不想跟你一块洗。”
洗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等我回到学校,定然要好好八卦八卦才行,那个得艾滋病的人。我在想啊,人能不能别那么乱?现在好多人说,同志圈真的乱。是的,我承认这一点,同志圈某些人是挺乱的,三个四个一块睡,还有群体染病的。但是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毕竟同志圈还是存在像我和周先生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在直男圈,不也挺乱的吗?艾滋病不照样传播?
其实大部分同志都希望能找个伴侣,都不希望出去约人。很多同志在约了人时一时欢愉,可是结束后心中又在可惜或者心中产生一种罪恶感。性向的压力和多数同性恋对伴侣的严格要求,让大部分同志产生了一种错觉——同志圈没有真爱。有这种想法的人,大多数是已经看破红尘,分分合合好几次的人。
我叹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好做任何评价。
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受了不少。我赶紧裹上浴袍,去卧室里,站在体重秤上,发现我只有57公斤了。这是我这些年,从大一以后体重下降最快的一次。可能之前真的是太累了吧。
夜幕降临,我感觉到我食欲大增,很想好好出去啃一顿。这时候周先生在外边喊我:“妖精,我做饭给你吃啊。”
我吆喝道:“别做!出去吃!”
“好吧,真省事儿!”
反正又不是我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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