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右手找到了。
一群少年被诱困在义城,群尸围困,很是受了惊吓,还与薛洋这恶人正面相对,险遭毒手,一个个都有点萎靡。
我和含光君作为成年人和长辈,自是带他们去休整。
带着一群世家子弟行了一阵,临近天黑之时,赶到了他们寄放狗和驴的那座城。
城中灯火通明,人声喧闹。众人纷纷有感而发:这才是活人居住的地方。
我先去看看客栈寄放的驴子,才去吃饭,却见金凌躲躲闪闪的。我只对他一颔首,就不再理会。
这小子在义城一事结束后被蓝景仪怼了一顿,也被含光君教训:“未有实据,不可轻信人言。”更在我的寒玉尺下老实了许多。
我对金凌谈不上恨意,只感到哀凉,同是没有了父母天伦,同是因为金光善的算计失去了本该拥有的,一样的,被以为是亲人的人所害,可他却什么也不知道,满心仇恨着无辜的人,把真正的仇人视作至亲。
而我则太明白了,只能自己一个人背负仇恨和责任,挺直了脊背走下去,无人能为我后盾,只有我作为剑盾一往无前。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看着我。我想着乾坤袋里还有今春采下用法术封印保鲜的椿芽,去岁晒的黄花菜,今晚不妨借厨房一用吧。
发好的黄花菜下到炖好的鸡汤里,鸡汤清亮,油已撇净,棕黄的萱草在汤中舒展开长长的花蕾,旁边点缀着几颗殷红的枸杞和红枣,鸡肉早已细心捞去,满盅清爽鲜香。
我盖好汤盅,旁边摆上一碟香油拌椿芽,一碟芝麻烧饼,端起托盘向楼上走去。
“含光君,先用早膳吧!”我轻轻敲了敲客房的门。
“请进。”
我空出一只手推门进房,只见含光君早已穿戴整齐,抹额束得端端正正,坐在桌边向我看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眸光清冷。
我把托盘放在圆桌上,退后一步行了一礼:“含光君,再怎么不开心,也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思追景仪他们会担心的。”
仍是一片沉默。我叹了口气,将汤盅的盖子揭开:“先喝了汤吧,凉了就不好了。”
含光君低头看着托盘,“这是你做的?”
我笑眯眯地说:“可就不是区区在下!”所以,别再郁郁了,不是什么事都是你的错。
含光君轻声道:“你有心了。”随后拈起瓷勺舀起汤送入口中。
我见状悄悄退出。
站在二楼的回廊上,仰头看向外面的天光,酸涩在眼眶中泛开,我眨了眨眼,也许这是我仅有的孺慕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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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闲被当成夷陵老祖夺舍了……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猜想。
而椿萱,指的是父母。阿闲同时送上椿萱,是寓意“椿萱并茂”,父母俱在,这暗示得……
病不严重,所以不能请假,上班好辛苦,一天只能码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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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闲被当成夷陵老祖夺舍了……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猜想。
而椿萱,指的是父母。阿闲同时送上椿萱,是寓意“椿萱并茂”,父母俱在,这暗示得……
病不并不严重,所以不能请假,上班好辛苦,一天只能码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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