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起一片菩提叶,佛教里因释迦摩尼而有四圣树,降生于无忧树下,得道于菩提树下,涅槃于裟罗树下,弟子首次集结于七叶树下。
而如今菩提叶落……拂云诞生于无忧树下,却在最重要的得道树下难行一步,菩提觉、智、道,他突然有些好奇拂云究竟是为了自己的徒弟丢了哪一样?还是……全丢了去。
一直安静地等江流休息好,拂云这才神态自然地退出来,看着有些抱歉的江流轻摇头:“小施主不用抱歉,本就是因昨夜照顾贫僧才……”
江流笑着打断拂云的自责,他提了提湿了的裤脚,神情恢复到懒懒的:“无碍,唔…你看,这衣服湿了,我先去换一件来,穿着不舒服。”
看着江流走远的背影,拂云缩进衣袖里的手悄然握紧,一双笑眸不含温情只剩冷漠,“哼,好一个没用的骨气,就这样就被收服心了?倒是为曾经的坐怀不乱蒙羞,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在那人的冷情无心下坚持多久……”
虽是一身僧袍,却无半分出家人的和善气质,一身血腥煞气逼人,一双玉手于临空中书写,所行之处金光一现,依稀可见笔锋凌厉。
闲事莫管,做好你的本分即可。
向东一举,“去。”那封书信便转瞬消失在眼前。
这易知难,果然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招人烦的很!
他有些气郁,不仅是对自己竟然因江流再度心悸而气闷,还有易知难那像狗皮膏药一样阴魂不散的监视和插足,跟之前一样,他对易知难只会加深厌恶,这男人比起任何人都伪善可恶讨厌!
这边正欲转身回屋的易知难目光微眯,他快速侧身躲过劈到眼前的信,“跟老朋友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暴。”
入目便是毫不客气的命令式语气,他甚至可以预见那人凌厉的警告眼神,还真是完全符合他的作风。
想了会,算了,上次工艺品就坏了那人的好事,也不全是他的插足……仔细说来还有那人自己作的乱……反正与自己角逐这种戏剧性十足的事,本来就极富看头,尤其是这阴毒家伙。
想到这里,易知难心情好了些,他不得不佩服上面那位的心思之妙,一个是饮血杀戮的本性,一个却是心怀天下的慈悲和尚,这组合他想想就觉得得劲,他可不认为江流这次依旧会如从前那般放任别人的伤害,伤人还是伤己,未到最后谁都不能妄下结论。
江流赶着马车突然停下,勒紧手里的缰绳,他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碧海蓝天,一种熟悉的阴谋气息从心底窜出来。
敲了敲车壁,他向后靠着,“拂云。”
拂云:“怎么……有海?”
江流眼里笑得有些冷漠,“嗯,有办法避开吗?”
“怕是……来不及了。”拂云远远便听到巨大的海浪声,他与江流一齐低头看着原本是沙地的地表不知何时已经被海水冲没,他二人竟是站在海中央。
马车沉没的瞬间,拂云快速扯过江流的手臂拉到自己身边,躲过被马车下压的重力,他与江流都习水性,但在茫茫大海中漂浮着,一时也有些愣怔。
“小施主……”拂云看着大海,一双干净的笑眸沉重起来。
江流突然脸色一白,刚才自己脚下触碰到的滑腻的质感是……该死!他就知道绝不只是掉海中央这么简单。
以极快的速度拦腰抱住拂云的身子,眼前瞬间一阵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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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极度不适的情况下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会比较有安全感,所以江流敲木鱼安抚。
拂云现在还谈不上喜欢跟爱,他是个责任感和佛心大于一切的人,不过好像后面他被虐得挺惨的(哈哈哈)最惨的是夏子辰(哈哈哈哈哈哈)。
江流对拂云没有任何心思,两人都是直男癌,拂云是身为出家人根本不会想过这种情况,江流是根本不在意感情这东西,所以对付起来游刃有余,后面这些人的心思于他而言是完全不会考虑心疼的,文案里也说了,在江流眼里就是糟粕,也不值得心疼。
江流的悲剧是他自身的经历,而一旦一个人自身的悲剧已经大过外界的冲击和伤害,说实话,江流还真不把这些人当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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