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子了。”闻晋霖不满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当然不是，小孩子要是都像你这样，我们的祖国就不是花园，而是毒品种植园了。”秦白阳拍拍他的屁股，“疯够了就起来吧。”
哼，羊羊叔叔又打击人了，闻晋霖两腿盘着他的腰开始耍赖。“羊羊叔叔，你不帮我换内裤吗？湿湿的好难受啊。”
“……”秦白阳扶额，小家伙这么密集地勾`引人，他快要吃不消了。
“快给我找一条干净的内裤呀，捂出毛病就不能性福了。”闻晋霖撅起嘴，受了多大委屈、遭了多大苦难似的。
秦白阳在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两把，将他从身上抱下来。
闻晋霖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两条腿，“羊羊叔叔，快脱快脱。”
秦白阳认命地弯下腰，尽量心无旁骛地解开他牛仔裤的铜扣，一手揽起他的腰，一手提着裤腿往下拉，倒是很容易就脱了下来。“霖霖，你的裤子是不是买大了。”
闻晋霖冲他抛媚眼，“羊羊叔叔，你真是不解风情，我特意穿了一条好脱的好吗？”
秦白阳决定不多作评论，专注地进行下一步。他盯着那条十分纯情的白色内裤看了一会儿，鼓起的地方有一块银元大小的湿痕。
秦白阳微微偏过视线，仍是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捏着裤腰往下拉，手背上青筋暴起。
“羊羊叔叔，你的手好暖和啊。”闻晋霖跟条鱼似的往上一弹，把两瓣白花花滑溜溜的屁股蛋送进了他手里，“我屁股冷，帮我捂捂。”
被调戏到忍无可忍的秦白阳将他的小内裤揉成一团捏在手心，指节顶了顶他两条白腿之间的小肉肠，“嗯？修长？小骗子，明明长得和个球似的，乍一看还以为你长了三个蛋蛋呢。”
男人的尊严被嘲笑了，闻晋霖一下子气焰全无，捂着小鸟结结巴巴道：“我还，还会长大的。”
秦白阳找了条新内裤给他穿上，因为是他的尺码，闻晋霖穿着跟套了个尿不湿一样。
这个巨型婴儿就这么赖在秦白阳床上，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
秦白阳在浴室给他洗内裤，混着水声依稀听见他在抱怨自己不该那样讲，万一他的小兄弟受到了精神伤害从此萎靡不振该怎么办。
秦白阳好笑地摇摇头，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嗯，一个带着笑容顶着一手泡沫洗青少年小内裤的中年男人。
“你和那些色大叔有什么区别？”秦白阳问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满眼愉悦地回答道：“区别大概在于两情相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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