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旜忍了忍,捕过他的唇轻了一下,抱着他一个挺深,前端悉数没入,龙骨痛得一时头脑里闪过道白光。袁旜与他十指相扣,问道:“你还好吗?”
龙骨歇了口气,微微颔首。袁旜试着耸动一两下,龙骨嘶了口冷气。
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袁旜将自己手塞进龙骨嘴里,告诉他如果疼得厉害就咬住他,他自己则微微开始尝试搅动,略有十几下龙骨都没咬下口,袁旜以为他缓下来了,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和速度。等他食髓知味,越发激进之时抬起头看着龙骨,却看到他眼中蓄着泪,脸上也有湿痕,方知道他仍然痛却一直忍着。龙骨不等他开口说什么,贴上来用力地抱着他,咬着他嘴唇细细亲吻。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龙骨乍然睁眼,睫毛上兀自挂着泪水,羞于面对现实,伸手挡着眼睛。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是见过泽见世子与容觉颠龙倒凤的场景,也许是因为白天袁旜以嘴渡药,也许是因为他一直就藏有这肮脏龌龊的欲//念,才会做梦梦到这些伤风败俗之事。
龙骨心中有惊雷劈下,回想起方才梦里的场景,原来最无耻下流的人是他。龙骨实难承认,他竟对自家公子有了邪念。
就在他面色难看的时候,已然感觉到身下裤子湿了,想来是睡着的时候借着梦中之事梦//遗了。沉甸甸的罪恶感如有千钧,压在他的胸口,叫他严重透不过气来。龙骨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转身将脸埋进被褥,在十六岁第一个夏至后的夜晚悄无声息地哭了。
第二日,他眼睛肿成杏核,从一大早就刻意拉开和袁旜间的距离。袁旜见他神色倦怠不堪,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他自己体表温度本就比寻常人略低一些,一时有些估摸不准,便像幼时袁旺额头贴着额头测试他有没有发烧一样将头伸了过去。谁知道他刚一靠拢龙骨就吓得跌了下去,顺带坐翻一个竹编小板凳。袁旜本人也像小鸡啄米一样,猛一点头颅。
袁旜道:“你今日是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焦鳇端着青藤汁跨门而入,正好听到袁旜的问题,举碗道:“龙骨,我就担心你毒性还未完全消散,特意给你端来青藤汁。你行不行,能不能自己喝,要不还是像昨日那样喂你?”
一听到他这句话,龙骨脸红得像是西瓜的红瓤,他匆忙从地上爬起,埋着脑袋也不知跟屋里的谁说:“我去看看早点准备好没有。”说完便立马蹿出。
焦鳇举着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忽然捏着扇柄指着袁旜问:“袁兄,龙骨是很怕吃苦的那种人吗?”
袁旜道:“应该不是。”
焦鳇:“那他为什么一听到要喝青藤汁立马就跑了?”
袁旜也忆起了那青藤汁的苦,昨天他漱过口后那苦味还隐藏在舌根,他点点头,望着龙骨跑出的方向若有所思:“是么?”
焦鳇大方地从怀里摸出一袋龙须糖:“还是给他一袋糖吧。”
少年不知心事起,袁旜笑笑,接过,替龙骨向他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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