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照相记忆的，刚才能认出小篆怎么会不认识？”正研究着灶台的温礼贤忽然飞来一笔问道。
秦棋慢慢闭上嘴，又重新张开，“记忆里，我就在一些国画的印章上看到过小篆，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字，但知道是小篆。”他解释道。
接下来，他终于相信自己的确是话题终结者了。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说上话，结果他回答完，他们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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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话题不能正常地开展下去呢？
秦棋为此困惑不已，但即便无法正常开展，他也倔强地不肯认命。
他记得有一种话术叫做“你呢”，在别人问了自己问题后，为防止回答后无以后续，自己也可以用同样的问题反问回去。所以——
“你为什么也不认识小篆？”秦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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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礼贤寻找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说不上是无奈还是嘲弄地回道：“我连英语都没学利索，你说为什么我不认识小篆？”
的确，高中时英语口语很流利的温礼贤常常在英语试卷上铩羽而归，可是，那是以就最高标准而言的“铩羽而归”。秦棋实在没有办法认同温礼贤所谓的“我连英语都没学利索”。
“我记得你高考的时候英语139分吧？那比大多数人的分都更高。”秦棋忍不住反驳。
闻言，温礼贤讶异地回过头来：“你怎么知道我高考的分数？”
这个问题杀了秦棋一个措手不及。
当初他偷偷摸摸打听温礼贤的成绩，甚至不敢问王全斌，就是生怕被温礼贤知道他这过分痴汉的行为。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难逃这一劫。
怎么办？
他只能认命。
心灰意懒的秦棋正要承认，温礼贤却忽然自己找到答案：“全斌和你说的吧？他这个人就是什么事都爱拿来说。”
以温礼贤与王全斌的交情，即便王全斌背了这个锅，温礼贤也绝对不会因此说些什么的，可是，出于良心与原则，秦棋还是认真地为对方澄清：“不是他。”
温礼贤不假思索回道：“这又不是什么事，他说我坏话我都没计较，帮我吹嘘成绩我还能怪他？用不着替他开脱。”
“不是开脱。”
秦棋小声坚持着说，温礼贤却没有注意到。正在灶台前检查的温礼贤打开锅盖，对着那破了一个洞的大铁锅朝秦棋招手。
“你过来看。”来源长佩文学网（https://www.gongzic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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