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总是短暂的,夏思哲不可能一直留在黄果身边,黄果的戏零零散散加起来,也还得一个多月才能回京,两个人荒唐了几夜,总归是要分别的。
夏思哲在要走的前一天下午给吴言去了个电话,询问自己能不能去探班,不能也想想办法,他说自己已经在昆明他们剧组住的酒店了,吴言无言以对,自己走不开,只好让顾嘉安去接。
夏思哲到片场时,黄果正立在一棵树下,他前面站着李渠,李渠护着他和姚宇对视,夏思哲的到来引起片场小小一阵骚动,这一条一过,黄果就看见了夏思哲,四目相对,黄果心惊得差点跳起来,实在是因他们很少在公众场合见面,黄果太紧张了,连脸都红了。
吴言从镜头后站起来,去和夏思哲握手,夏思哲才把视线从黄果身上撕开来。
吴言轻轻叹气:“我放他半天假吧!”
夏思哲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看他拍。”
吴言不怒反笑:“你在这里,他怎么有心思好好演戏,你说说你,多大年纪了还玩惊喜,这样突然袭击,叫他怎么能静心工作。”
夏思哲只是笑,心说我已经来了三天了呢。
黄果果然没再上场,他把自己的椅子让给夏思哲,自己就坐在小凳子上窝在他旁边休息,两个人一起看王辰辰和姚宇对戏,这一条NG了好多次才过,后来又是李渠的戏。
黄果叹气,和夏总说悄悄话:“你放走了王辰辰,真可惜,你看她多好,姚宇这样优秀的演员都有点接不住她的戏。”
夏思哲也悄悄在黄果耳边吹气:“姚宇不是接不住戏,因为我在你身边,他不高兴了。”
黄果偷偷笑:“怎么会,他这个人公私分明得很,比你敬业多了。”
夏思哲听了黄果的话,宠溺地笑着捏了捏黄果后颈:“说真的,我恨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有了你,还上什么班啊。”
黄果心里惊叹,他知道夏思哲向来最会说情话,否则自己也不会深陷,但夏思哲这样的人往往是此一时彼一时,说的时候是真喜欢你,过后他就忘了,可黄果还是忍不住脸红:“我穷,养不了你啊。”
从前他们只要有空,就会窝在一起这样调情,像两个青春期男生谈恋爱似的,都有点上瘾,不过黄果变太多了,以前那么任性的人,如今硬是变得温柔起来了。
夏思哲看着黄果,越看越喜欢,他们几乎不在人前这样腻歪过,想必黄果也是不堪姚宇的扰,才在他面前和自己做戏,夏思哲自然要奉陪了,他轻笑起来:“吃你就够了,我不难养的。”
这回把黄果逗得脖颈都跟着红了,夏思哲才高高兴兴地闭了嘴。
剧组几十号人提前收工,夏氏娱乐老板请他们聚餐,又感谢又拜托,李渠也是夏氏的,自然沾光,黄果更是,被夏思哲拉着,全程跟在老板身边,在旁人看来,就像个小媳妇似的,这样温软的一个人,疼还来不及呢,谁忍心为难他啊?何须拜托。
姚宇坐在黄果左边,趁夏思哲和吴言说话,悄悄问他:“和好了?”
黄果瞪姚宇:“又没有在一起过,哪来的分与和。”
姚宇惊叹:“整个娱乐圈,谁不知道你们是一对?若你们没有在一起,我早出手了,怎舍得还留着你在这里哀怨?”
黄果哼了一声,又瞪了姚宇一眼,正想说他两句呢,夏思哲突然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肚子肉:“专心吃,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干活。”
夏思哲的声音不大不小,姚宇怎会听不见,他在心里骂了一声老流氓,才又朝黄果笑:“多吃点,瘦成这样,夏总回去后也不放心。”
黄果冷哼一声:“我好好的,谁不放心了,你别瞎说。”
夏思哲回去后黄果的生活就单调多了,他已经没有了重头戏,每天到片场,当背景,或者做陪衬,然后就窝在便携躺椅上看书。
昆明夏天雨水相对较多,有时候一下就是一周,冷嗖嗖的,黄果向来不爱锻炼,人又瘦,天气一变就感冒了,没发烧,就是咳嗽与脖子痛,吴言心疼他,让他回酒店休息,黄果不愿意一个人回酒店,就在衬衣外多加了件毛衣,依然去看姚宇他们拍戏。
天灰蒙蒙的,是要下雨的样子,吴言很满意,正好由环境烘托气氛,就拍全片最煽情最高潮那一条。
李渠饰演的角色叫韩景,他是个缉毒警,执行任务时,在某条街的拐角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从马路对面一栋七层楼的顶楼里掉了下来,他愣愣的,看着许多路人冲过去,围观,尖叫,过了一会才想着要冲过去抱他父亲,这时候一个戴着鸭舌帽戴着口罩的男子死死拉住了他,并将他拖进了巷子里。
韩景脑子一片空白,死命挣扎,可怎么也挣不脱那个人。
韩景开始用牙咬,用脚踢,慢慢地,恐惧占据内心,他的腿先软了……
那个拖着他的男子轻蔑一笑:“他们在钓鱼,你过去送死吗?”说完一转身,快步走了。那男子是姚宇饰演的犯罪团伙头目的儿子,名叫严粟,严粟这个人内心戏非常多,他一直在同父亲一起犯罪与叛逃之间徘徊,这次他救了韩景,几乎是下意识的,当然严粟也知道,如果被人察觉,他再也不可能得到他父亲的信任了,可他还是那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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