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可没在乎他的马甲暴露在了你面前，身后一脸焦急的阿弗管家亦是如此，从调养身体到“改头换面”送你离开，都没有用你多费神，布鲁斯和阿弗也在你面前刻意略过那个人，他们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你，让你有了种家人陪护在侧的感觉。
“真的要走？”
布鲁斯找了一间环境不错的清吧，话题绕来绕去又绕到了你犹豫的地方。
布鲁斯握住你的手，眼中的蔚蓝像温柔的海，你搭住男孩儿的手，眼含热泪的点点头。
“我会好好考虑的布鲁斯。”
“韦恩始终为你留有一席之地，永远欢迎你的回来。”
“噗哧—”
“咱们还用不着这气氛吧…”你俩都被对方的一脸严肃逗笑。
“带着孩子搬回来吧。”
突然，布鲁斯突如其来的操作，再次差点儿闪弯你的腰。
“你要是多给我和孩子点儿抚养费，我就能带他留在哥谭...”你拢了拢头发，捧着酒杯表情忧伤，反正四舍五入布丁也算你儿子。
直到手机来了讯息，布鲁斯才收回“会说话你就多说点儿”的眼神。
“别再敷衍了，你走吧...”你捧着酒杯，表情低落，却抬头朝布鲁斯眨眨眼睛，示意他先忙。
布鲁斯笑了笑，笑容似有些深意，也回了你个眼神便起身离开。
你杯中余酒还未尽，对面席的人就已翩然而至。
你举杯一口饮尽，背好包便向门外走去，对面的人不出言只一个劲儿地跟在你身后。
长长地街道不见尽头，两只人影交叠在一起，小红毛跟在你身后，当年的破箱子划地的声音被鞋跟敲地声所取代。
一步一年，灯影斑驳，时光陆离，是一起走过的漫长岁月。
“啊！”一阵天旋地转，你酒都醒了一半儿。
“放我，放我下来！你又发什么疯！”
杰罗姆扛着女人一路走到车前，对身上的捏抓拍打毫不在意。
亮紫的跑车在大道上飞驰，车内两人相对无言。
“这是哪儿啊？”
杰罗姆把车停到一栋房子前，你看着灯红酒绿人满为患的街道问他，城南什么时候有这么热闹的地方。
“你家。”
熄掉引擎，男人将你从副驾驶处拉出来，你瞅瞅他阴晴不定地小脸，识时务的保持了沉默，这位主可得小心应对，特别是蝙蝠侠“在忙”的情况下。
穿过喧闹异常的大厅，杰罗姆直接将你带到楼上的房间，和上次的公寓装修风格相同，明艳艳的一晃，你觉得刚被吹散的酒劲儿又上头了。
“哗啦”一下，桌面上的酒瓶被扫在地上，你被惊得感觉酒这下子算是全醒了。
杰罗姆半跪在沙发前双手抚摸着你的脸，苍白着一张脸表情却一瞬间温柔起来。
你抓着沙发深呼吸冷静了一下，不清楚这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布鲁斯可以温柔，阿弗也可以温柔，唯独杰罗姆的温柔能让人背后冷汗直流。他这一副好像要你交代遗言的样子，真的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你...”
“嘘...嘘...”
小红毛食指抵唇的这个动作也很熟悉嘛，追溯到上次还是他送你上船那时。
“你有孩子了？男孩女孩？像不像你？漂亮不漂亮？”小红毛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眸子里满是好奇，语气急促看起来很惊喜的模样，但身侧握紧的拳头就有些勉强了。
你才明白过来他这番话是从何而来，原来是将你和布鲁斯的玩笑话当真了啊。
低头看着这个“做作”的男人，你心中痛快有种类似报复的快感，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演技。
沙发上的女人拿起半跪在地上男人的手放在小腹上，“本来这应该是个秘密，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女人笑容中带着几分羞涩和甜蜜，像是在和亲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杰罗姆的指间的温度一点一点褪去，心被蓦得砸进深海，面前的女人仍字字珠玑。
“快三个月大了，现在还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不过我和先生都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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