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是看到了你在电视上的英姿和那个造型...就是那个把人摆成“疯子帮”图案的造型。”
“说实话，我十分好奇你是怎么把他们抛的刚刚好的？简直像一件艺术品...”
“吧啦吧啦吧啦...你废话好多。”杰罗姆换了个姿势，单手撑腮，好不无聊。
玛吉笑着撩了撩头发，“好吧，既然Mr.J不喜欢这个话题，那我们就换一个更有趣些的。”
“说说韦恩的那位记者小姐如何？”对面的男人像是没听见一样，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那位记者小姐好像对你有些特别，Mr.J不这样认为吗？”玛吉一边说一边看向杰罗姆，只是男人没有给她想要的反应。
“嗯...所以你是专门来浪费时间的那一类医生吗？你们还真是一模一样的无聊啊。”杰罗姆看起来是真的恹恹的没什么精神，边打哈欠边说。
玛吉心中有丝窃喜，看来Mr.J是真觉得那个东方女人无聊啊，那她就放心了。
灰眸红毛盯着对面的墙壁，双目放空，心思早不知神游去了何处，屋子里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
从阿卡姆出来后，你又在去往小丑马戏团的路上。戈登探长帮忙从赤膊纹身大汉嘴里问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小丑马戏团附近好像有一个极符合描述的孩子。
哈德逊河畔，哥谭市最大的嘉年华会场，此刻正灯火通明座无虚席。现在可不是一个对话的好机会，你一手拿着票一手拿着冷饮随人流往座位上走去。来都来了，就欣赏一下精彩的节目吧。
蛇舞，高空杂技，小丑歌舞表演，收获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小丑马戏团果然技艺精湛实至名归。
在散场之际，你在后台找到了马戏团的沃克团长。只是没想到在听完你的问题后，这位团长用很奇怪眼神打量着你。
“嗯，沃克先生那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哦，你确定是红色头发灰色眸子？红发灰眸的小男孩，在这马戏团里也就只有一个人符合。你知道前些日子被哥谭警局带走，那个伤害了莱拉的恶棍杰罗姆吗？那个屡次犯下重最的Mr.J...”
你有些恍惚，眼前沃克团长的嘴继续张张合合，而你却有些听不清他的声音。
这确实是那起弑母案发生地的马戏团，可你压根没往一处上想，杰罗姆和杰瑞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只是头发一样罢了，可年龄性格对不上号啊。
一定是他们是把杰瑞小红毛和别的小红毛搞错了，你正想在说什么的时候，沃克先生又开始近似乎自言自语的嘟囔或是，埋冤。
“那个小混i蛋怎么连自己的家人都下的去手，纵然莱拉再有不对的地方，但好歹也把他拉扯长大，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啊，小时候瞧起来如此瘦弱不经风的小鬼，有一日竟也能变得这么冷血残暴。”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瞬间连到了一起，对，“瘦弱”，小红毛就是一个清瘦过分的孩子，他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他的具体年龄，你只是约莫着看他像十来岁的孩子。而西方孩子大多长得快显壮，小红毛总是瘦瘦弱弱的病猫猫模样，你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年纪还小没抽条，加上流落街头营养不良罢了。
“沃克先生，在您的印象中这位杰罗姆先生是一直都待在马戏团的吗？”你尽可能冷静下来，进一步确认。
“当然！莱拉要工作来养活他，每天都有演出，他们母子就住在后面的营地里...”沃克团长明显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往你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么说起来倒确实有一件事情，还是那小鬼惹出来的，他好像自己跑出去玩儿，曾经有那么几个月没瞧见他来着。莱拉还打赌，若是让她逮到那个小鬼，就会狠狠的...咳咳...我是说，莱拉很担心自己的孩子。最后那孩子也确实是又被莱拉带了回来。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麻烦，是从哥谭警局回来的。”
沃克团长面有讽意，“想想也有些讽刺，若不是哥谭警局的那通电话，莱拉就不会去接那个小鬼，那小鬼也就不会有机会伤害她，哦，上帝啊...”团长捂着脸忍不住啜泣，看起来他是真的为莱拉遭遇悲伤的人，至少比起他旁边的不断摆弄裙边心不在焉的新任蛇女，要真心许多。
高挑的蛇女和你一道走出会场的大门，宝蓝色的魅惑眼影和挂满碎钻的同色短裙衬的她的气质更加神秘。
“听着，这位，嗯，这位小姐，我无意冒犯，虽然莱拉确实教了我一些东西，但我还是想说这句话。莱拉也许是一个手艺高超的舞蛇女或是讨人喜欢的合格情人，但她绝对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这句话会得到戏团里许多人的认可。我们的工作也许没有朝九晚五上班族来得体面，但也绝不会对待自己的孩子就像对待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所以我猜，有些事情就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的。”
你朝年轻曼妙的蛇女离开的方向，“每个人都在用力谋生，只要是靠自己双手吃饭的就是体面的，顺便说一下，您的表演很让人惊艳。”
你不知道她蛇女有没有听到，但她的精彩表演确实配得上这份称赞。
你回头望向这座人潮散去后重新回归了寂静的恢弘剧院。
前方桥的对面是灯火万家的繁华都市夜景，令无数人心向往之，而此刻河畔青山脚下的山峦如画，却给了你无比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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