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最后吓晕了。
视频里的他依旧帅气迷人，蓝色的眼眸闪着惊惶，颤颤巍巍的问，“她不是人？”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他不堪重负晕倒。即便如此，他的颜值和脆弱也足以让哥谭市的迷妹们尖叫。
迷妹香翩翩，“俺想保护他！”
“这种弱鸡有什么用？”
“他好看啊！”
“你们没有关系了。”
“你再晚一分钟就不是这个结局。”
“……他这么快？”
“一分钟后他就进了我的蝙蝠洞！”
进了她的洞，就是她的人了！到嘴的肥肉自己跑了，香翩翩悔的眼泪倒流。
石彤彤坐在镜子面前，她认真的拿着卸妆纸擦脸。这一群数量不少的小妖精说跑就跑，个顶个的小聪明，眨眼间混在人类世界里不见踪影。妖怪局担心他们太随心所欲，半数人派出去，大半个月找快疯了。
结果进展感人，还发现大都跨境出国了。
出逃事件等级青蛙跳的升级，最后送到主要部门和战略忽悠局，再随之来到她的山洞请帮忙。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无奈对方收集了太多美酒，弄得她心甘情愿的点头。
为了能够尽快找到，彤彤翻阅这些妖精的资料，最后挑中了这只蝙蝠精香翩翩。
翩翩的纲目一般，种族群体较多，考虑到一目了然的资料上写着花痴、爱热闹等特点，彤彤不惜伪装自己，参加各种狂欢舞会。
而最后事情的发展过于顺利了。
彤彤看着这小年轻，“你应该能提前感觉到我的。”
“石处法力深厚，不用抬举俺。”
“不，你就是见色起意忘乎所以。”
被揭穿的翩翩眨巴着大眼睛，“他身上有蝙蝠的味道，还这么壮硕！俺躺他怀里，死了都愿意。”
彤彤听懂了，“你只是馋他的身子。”
“那不然呢？就冲他那怂样，俺还不愿意跟他一起领证呢！”
翩翩忽然硬气起来，彤彤点头明白，将手机解锁打开面对过去。相册中数张录像和照片都是布鲁斯的面孔，还有那双满是电光的蓝眸。
小蝙蝠控制不住的西子捂胸，尖叫嘶吼，“啊啊啊！好帅啊！”
信息声响起。
彤彤打开一看，是翩翩的宣判通知。
“根据你是迫于老家的环境逃离，局里为你争取减刑十年。”
“十年？”
翩翩绝望，“出来都成老姑娘了！俺哪有钱交未婚税！”
时代的事物都讲究优胜劣汰，相比起人类，妖族如今的生活状态为两种。一种是勤奋修炼者，只为能在局里挂名，期许有一天能脱胎换骨得到天道认可。另一种是血脉延续者，平常百姓或者基层建设，保证妖族血脉的纯正和延续。
翩翩作为屯里一只普通小蝙蝠，就算不带认可出境的玉佩，身上的妖气都很淡，不然彤彤也不会找的这么辛苦。
按照翩翩的修行，八十岁就是身体发育完整的适婚年龄，五十年没有出嫁或者配种就要付巨额罚款。
这么一瞬间，翩翩真的懊悔自己应该动作快点。这样狗男人不要她，至少能留种啊！
翩翩说着就哭了起来，悲痛交加，“俺家就剩一袋昆虫肉干，俺没钱啊……”
“救你的方法很多，甚至帮你减刑。”
哇哇哭的翩翩用翅膀摸着鼻子和眼角泪水，“什么什么？”
“很简单，以功戴罪。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还有功劳一见。”彤彤气定神闲道，她瞥着翩翩的神色，“我知道你们是朋友，觉得”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
“……合作愉快。”
彤彤很高兴，她在洞里潇洒惯，平生信念是能动手的绝不吵吵。小蝙蝠的懂事让她欣慰，“那你就保持原形跟我走吧。”
“是，石处！”
彤彤随意的点了翩翩的脑袋，算是落下自己的印子，也免得这小蝙蝠在外乡里行事不便。
不到三天就开门红，手机群里一阵喧闹像是过年一样的恭维和追捧。彤彤将手机设为静音状态，而后把脸清理干净，再顺便的洗个澡。
倒不是说她身上脏了，不过入世不接触新鲜事物，那不是浪费了？
等彤彤洗干净出来，翩翩正抱着失而复得的手机，用鼻子点着语音和老家亲戚汇报安全，她抬眼看了一瞬，眼睛就红了。
彤彤没穿衣服。
作为妖族，衣服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不出门的时候，大家都喜欢顶着一身毛聊天，翩翩也习惯翅膀抱住自己倒挂金钩秉烛夜谈。
可彤彤原形是石头，肤色就像是打磨多年的玉石莹润白皙。
刚刚那一身吸血鬼的装扮，翩翩还以为那一身白都是粉。
竟然是真的？
翩翩忍不住扑腾长长的小翅膀飞了过去，“石处，你好香啊！”
“走开。”
“哦。”
翩翩低落的回到床脚，用鼻子点开视频客户端，继续追最新的电视剧《霸道总裁最爱我》。
彤彤穿上一条吊带裙，打开妖精手册。从易到难，她都提前归纳排序了。最前面的蝙蝠香翩翩被抓，专属页面自动消散，其后的是仓鼠精。
仓鼠精？
相比山沟里上蹿下跳的老鼠精，仓鼠属于鼠中贵族。作为这些年成功潜伏到人类世界的妖族之一，哪怕修行不高，妖怪局也有他们的一席之地，还三五不时的送上一份人类观察报告。
观察者来到人类世界，那就是大海捞针……
好在也有分明的特征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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