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那魔尊为何抓你？”
沈荥突然抬眸望着他，轻声问。
沈翌眸光一闪，恰到好处地露出疑惑的神色：“弟子愚钝。”
“顾骞此人，曾与我教有一段难解旧怨，”沈荥追忆道，“彼时他尚是个仙修，甚至还有一位出自闫教的道侣，二人感情很是不错。”
沈翌一怔，面上浮现出受辱后的羞耻来。他神色转冷，低声切切道：“弟子不想听这魔头的旧事。”
“不行，你必须听。”沈荥柳眉一竖，“这也与你有关。”
沈翌发挥出几日来最优秀的演技，恨恨道：“我不过受了那魔头几日辱，就当是被狗啃了。怎地会与他有关？”
系统抬杠：『噗，狗啃？真想让顾骞听一听哈哈哈哈哈……』
沈翌心中暗骂：『闭嘴。』
沈荥不知对方心里那点儿小九九，继续道：“他那道侣，死在了闫教。至于死因……至今仍不甚清楚。”
沈翌没说什么，面上却流露出更为浓郁的不解。
“――而你，是他道侣的转世。”
沈荥突然定定地看向他。
她的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分外有神，称得上一句明眸善睐。
沈翌被她盯得心里有些发慌，迟疑地指了指自己：“我？”
“是你，”沈荥也叹了口气，“且这个消息……恐怕顾骞也已经知道了。”
沈翌演技突然爆表。他眼眶一红，浑身微微颤抖，失魂落魄：“不、我不明白……”
“我也并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但，你有知道的权利。”
“不……”沈翌还在演，仿佛眼泪下一秒便会落下，“他对我做了那样恶心的事……怎、怎么可能……”
沈荥看着他通红的眼，叹了口气：“我先走了，你冷静一下罢。”
沈翌俯身便拜：“……是。”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还带着哭腔。却是因为剧情过于狗血，忍笑忍出来的。
系统嫌弃道：『要是那NPC突然回头，看见你哭笑不得的那副嘴脸，就好玩了。』
沈翌洋洋得意：“那可真不好意思，她没看见。”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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