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李宵的第一部电视剧上金榜的庆功宴,霍以儒身为老板当然也要到场,处理文件晚到KTV,就隔了一道门,里面蹦迪,摇骰子的声音此起彼伏,豪华包厢容了十几个人,好不热闹。
刚进包厢霍以儒就被叫住,众人起哄:“老板来晚了,自罚三杯。”
还自罚三杯,平常出去应酬都是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把酒倒在地上,能不喝则不喝,要不就是让带去的人帮忙挡酒,别人都是千杯不倒,而霍以儒却是一杯就倒。
耐不住众人的起哄声和逼迫的视线,霍以儒接过酒杯就灌了下去,即使是度数较低的啤酒,霍以儒的胃里都有强烈的灼烧感。
白婉白秘书知道他的酒量不行,安抚了一下众人,说:“老板今天看文件看到很晚,大家差不多就行了哈。”
总有那么几个不消停的,说:“那白姐来代个酒?霍总这一上场就不行啊。”
说话者是李宵的经纪人,也是公司里资历比较老的金牌经纪人,霍以儒再不济也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家家挡酒,便接过了满上的一杯酒,故意晃晃悠悠地把酒一侧,不少酒溢了出来,递到嘴边又开始灌,不少酒都顺着霍以儒的下巴流了下来。
就这刚开场的三杯后,霍以儒趁着还清醒就躲到包厢的角落里去了,他把外套脱了,静静地躲在角落看一群年轻人折腾,包厢里五色交辉,震耳欲聋的歌声下他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依稀记得李宵坐了过来和他说了什么,最后是白婉把他扶出去的,好在秘书当了这么两年,什么事儿都见过了,扛着老板这一米八三的大汉一点儿都不带喘的,走到KTV门口给叫了车,霍以儒有自知之明,没把车给开来,就他现在这迷糊的样子,人家连车带人给拐了都有可能。
白婉在霍以儒坐到后座的那瞬间,问:“老板,没问题吧?你别吐人家车上了。”
霍以儒看着眼前的人,眯了眯眼睛,又把眉头紧紧绞在一起,恍然大悟般,说:“啊!你是白婉。”
白婉哭笑不得,有些担心,便和司机说:“他要想吐您就停下,麻烦您了!到时候微信支付的时候我再给您加点儿钱,您看可以不?”
司机估计也对这种醉汉司空见惯了,点了点头便疾驰而去。
一路上霍以儒就没有清醒的时候,在汽车的颠簸间睡睡醒醒,司机看了他好几眼,发现他没有想吐的迹象,也没有大吵大闹大哭大号,心说这人酒品挺不错的。
就是到后半段儿对方好像有点清醒了,嘴里嘟嘟囔囔好像在骂人,说什么“霍昀廷你烦死了”,“简直就是个灾星”。
司机师傅一停在霍以儒小区门口,白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师傅,您到了吧?麻烦您给他送到电梯上,我怕他喝醉了不认路,他家住xx栋七楼,一楼就两户,很好找的,麻烦您了!”
白婉显然是对霍以儒难以放心,一直盯着行车记录的小地图。司机师傅在白婉软磨硬泡好说歹说下答应了,看着电梯上去后便离开了。
霍昀廷一直没睡,就坐在沙发上,面色晦暗地有些骇人,他因为合作关系微信列表里有李宵,李宵在朋友圈新发了一张照片,是他和霍以儒的合照,配字是“谢谢老板,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两人在图上显得很亲密,霍以儒的手就搭在李宵的肩膀上,虽然没有看镜头,侧脸也明显看得出就是他本人。
霍昀廷前两天刚找到的归属感在此刻又消香玉损了,他以为霍以儒这几年来好歹能有点儿长进,不再为美色所诱惑,现在不但玩小男孩儿,还玩的凌晨一点了都不回家,还吃自己公司的窝边草。没出息!霍昀廷在心中暗骂了霍以儒一句。
下一秒就听到家门口的一声喷嚏声,霍以儒一直把右手的大拇指放在指纹识别器上,显示屏一直闪着红色,他就纳了闷儿了,怎么就打不开自己家家门呢?
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他暗叹了句:“啊,现在不用指纹了?”
紧接着他对上的就是霍昀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一股强大的力量擒住他的后颈,把他半拖半拽地拉进了家里。那力道掐的霍以儒生疼,挣扎着想脱开,但是原就醉酒的他使不上太多力气,再加上被抓住了要害,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下一秒他的臀部感受到强烈的疼痛感,有人一巴掌挥了上来,霍以儒疼地就要跳起来,可是控制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又给摁了下去。
他不禁爆了句粗口:“我cao!”
霍昀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你还操?操谁?”
“cao你!”果断的两个字从霍以儒嘴里冒了出来。
可惜势头被压下去的时候总是一瞬间的事情,他被摁在了长沙发上,一只大手狠狠地压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乱踢乱蹬的时候被霍昀廷的一条小腿压住,霍昀廷下手的力道一点都没有吝啬,掌掌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拍在了霍以儒的屁股上。
霍以儒欲哭无泪,被灌了酒回家还要被打,他差点就被闷死在布艺沙发里,他用了最顽强的求生欲撑起了上半身,嘶哑地吼了出来:“凭什么打我!”
霍以儒以为自己的声音总能镇压一下对方的肆无忌惮,但是霍昀廷反而被激发了兽性,再一次把霍以儒摁了下去,“凭什么打你?这么晚回家还有理了?又出去风流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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