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靖舒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干,至少他为这样子的事已经吃了不少的亏。练武的人忌讳将命门暴露于人,更不用说让别人触碰。钟靖舒在慕安之表面上无防备的情况下摸他的脖颈的举动无疑是找死,所以当慕安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并扭至身后,他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哭丧着脸,没有出息的直喊疼。
慕安之松开钟靖舒的手,钟靖舒因为惯性往前一栽。起来的时候脸上不单贴着草,还搓红了,他悻悻的暗道“我忍”,一声不吭的捡起地上的桶,头也不回的离开马厩,走出去两步忍不住回头看,发现慕安之端坐着看他,一点移开目光的意思都没有。
钟靖舒无奈,硬着头皮喊了声“慕大人”,想想又加了几句:“打扰慕大人休息了,属下马上离开。”上司是惹不得的,不然这小鞋就穿定了。
慕安之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干草便说:“稍等。”钟靖舒不解,便见慕安之牵着黑云走出马厩,钟靖舒见状一愣,原地不动,慕安之又回身说道:“跟上。”
莫名其妙的跟上慕安之,见他来到一个空旷的场地。钟靖舒朝周围看,他们站的地方是一个半高的小山坡,并且还往下延伸没入树林里。正当他想看得更清楚的时候,慕安之说道:“上马。”
上马?上哪里的马?方圆几百米只有黑云一只马,怕不是想让他驾驭黑云。
钟靖舒迅速后退:“要不就给我匹驴子,这个比较简单。”
慕安之没说话,还是维持着看着他的动作。
“不对,黑云太……不行。”钟靖舒看着黑云微微眯着的眼睛,一下子怂了。
“……过来。”
抚摸,说话,喂食,清洗,保持耐心。慕安之教了钟靖舒这几项,虽然黑云还是很抗拒,但是这傲娇小伙还是耐不住舒服,加之在主人面前也不敢撒野。过了一会,马窖王伯牵来一匹棕色的马,眼神清澈,虽然马龄不大但是看着十分温顺。
钟靖舒拍拍小棕马的鬓毛,说:“这是?”
王伯呵呵一笑:“这是老汉给钟大人挑的,这小家伙脾性温和,还很有灵性,虽不比黑云与追霜,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马。”
钟靖舒笑道:“那谢谢王伯了。它叫什么名字呢?”
“小家伙没有跑过路,这还是第一次出厩。大人给取个名?”
钟靖舒回头看了眼慕安之,他正在给黑云梳毛,一个眼角都没有分给钟靖舒。钟靖舒颇为烦恼的抓抓后脑勺,为难的说:“我一个起名废,能起什么名字……”看到小棕**神清澈,充满信任感的看着他,继续说:“好吧,看阁下毛色明亮均匀,手感顺滑,眼神那叫一个亮啊,真是不可多得的好马!为了衬托您高贵的毛色,在下再三思索,只有‘地里黄’这个名字才配得上您,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地里黄叫了一声,钟靖舒喜上眉梢:“喜欢就好,不枉我抓破脑袋给你取个名。”
王伯抽了抽嘴角,愣愣的说了句:“那老汉就不打扰两位大人,先行告退。”
看着一脸天真可爱的地里黄,钟靖舒犯了愁,七手八脚的给它套上鞍具后,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貌似看了全程的慕安之把黑云牵到一边,黑云原地待命自行吃草。他便信步走到钟靖舒和地里黄面前,然而钟靖舒却没等他,拉着缰绳,跨上马鞍,摇晃两下以后稳稳的坐在皮革座位内,并且凭着记忆走了好几步。
钟靖舒抹了把汗,露出一个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慕安之脸上看不出喜怒,径直向后退了几步,背靠树干。钟靖舒留意到他的动作,大笑着介绍:“大人,这地里黄,还不错?”
慕安之一双过于漂亮的黑黢黢眼珠子盯着一人一马好久,才缓缓吐出一句:“可以。”
钟靖舒简直要上天,然而慕安之下一句却把他从天上拉下来:“初学多练。”
“……”老司机再带带我可好?
晚上吃过饭之后钟靖舒和地里黄呆了一会就耐不住无聊,到处闲逛。才晃悠了一会,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平常再勤加训练的士兵们,在饭点也会分批次吃饭,别提现在整齐如一的在校场整队。黑压压的一大片,整齐得绝对是强迫症的最爱。在方阵前头是束司明和两大将军,听不到束司明在前头说着什么,但是这样的阵仗,不是攻就是守。
前方传来一声号令,众士兵齐齐吼叫了一声,声音震耳欲聋,直直划破了这星河铺满天际的夜空,仿佛是暴风雨前夕的预热,直教人心里不安。
钟靖舒正想往前看清楚一些,猛然察觉有人靠近,立马汗毛竖起,条件放射往身后挥了一拳。后边那人眼明手快的一把握住钟靖舒的拳头,这人正是慕思卿。
从他抓握拳头的角度看,拳头就落在他的脸侧,稍偏移一分就擦过他的脸廓,留下痕迹。慕思卿目光在拳头和钟靖舒之间来回移动,一脸的惊疑。后者一愣,也是有些尴尬,收回了手。
慕思卿的眼神带着些许探究,仿佛在反复确认着什么。他说:“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钟靖舒无视慕思卿意味不明的眼神,不乐意的说:“怎么就鬼鬼祟祟了,我还没说你背后偷袭呢,恶人先告状是不对的,慕思卿同学。怎么,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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