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有老有少有小的,谁没得家人呢?”
林嘉树想她当初,最早先那也不是没被人给嗑过。
有一回吧,她跟着导师进过一回手术室不干活干看着,就记得最后只看到那机器上突然直成了一条线。
后头出了手术室那医生给那位家属还是媳妇说了后,对方是软了摊在了地上魂没了还不忘爬起来跪在地上,一圈圈的一个个不知道哪个医生的也哭着磕头求救她老公的。
后来啊,那长长的走廊那一头到这头整个楼都是哭声,是真要命掏出心肝肺哭的要一起陪着里面的人死过去了。
‘那是哭的救命,这是哭的饶命,虽然都是命,可差的,差的老远去了……’
“你这几声猫尿声可真响,那我问你你说……你没动过人?那前些日子里JC同志们一个村的一个村的找的谁?”
“那,前头几个村里丢的娃娃们又上哪里了?”
林嘉树是问一句那按着刀子的手抖一下,凉的刀刃则贴着皮肉下动脉滑了一下。
“不!不是我真不是我,我都不知道啊!真的!”
偷猎者满脸的冤哭的更惨更悲的激动。
“姑娘!姑娘啊!真不是我,你弄错了!这大北边的可不止我一人上山偷动物啊!”
这几个问题林嘉树其实打问出声了就没指望,这般恶了心肠的会能懂啥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只希望啊啥是报应,报应啥滋味能叫他以后都牢靠了就满意了。
对方不愿放弃仍哭着求着,挣扎着甚至追求出自己能头着着地再来几个响。
可是千万般的不信一个不大的农家里的黄毛小丫头心能这么硬,至于怀不怀疑林嘉树她敢不敢真下手这怕不是,不用说了吧。
“刚才你大夜里头鬼喊鬼叫的都叫完了没,我呢和你说件事吧咋样?”
“不,不!我不要啊!”
人的本能总能对大部分危险有感觉,像是拼命拒绝的偷猎贼,不过他又哪有什么拒绝的资格啊。
锐利的刀尖直直的垂直向下不带半点子犹豫,眼皮子不带眨的硬生生贯穿了,从小腿肚的那头肉皮上串的到下头的肉。
“啊啊!”疼到缩成虾弓的人抽出了大头的冷汗。
“呜呜……”
迎着恐惧的眼神林嘉树依旧那副面无表情情绪的慢慢蹲到面前,目视那双满是痛苦和恐惧唯独没有后悔的眼睛。
“你晓得吗?那前头扑咬你的大黑狗前头被JC借去丢娃的家里头闻过,你说狗跑了几个山里都没闻着人怎么到你那就见了肉骨头一样咬死劲了不放,还不是冲着咬对了人能吃着了肉来!”
“多少年了,那狗带些大队长咬对了多少小偷,会错吗?你说会错吗?狗闻味可比人说话的嘴真多了不是?我错?呵可错不了!”
“还有,差点了可忘了呢~再和你说件事吧,咱多唠几句的。”
扬了扬手林嘉树快准狠的摁了一把子刀柄,皮笑肉不笑眼不动的听着……
“啊!”小刀子末了又多进去了一寸。
偷猎贼咬足了牙攒着腮帮子太阳穴上鼓蹦出来几根清晰青筋。
“我要说这事你也懂,不外乎的是小刀子是扎不死人这才好不是?而且呀回回搁上次比还疼啊~”
“捅不死你的放心哈,咱绝对的是给不了你痛快,咱阿还能一次次慢慢的折磨,咱更能一次次的多来几次,你说咋样?”
林嘉树的话说完后,在偷猎者紧缩的瞳孔里她的脸可比着妖魔鬼怪恐怖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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