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她如果信了其他的神妖，她家的狐仙难道感觉不到吗？”卿素湛有些不明白。
敖南柯这一会儿又拿了个包子开始吃起来，回答到：“不一样的，狐仙那样的妖力，是不可能察觉到，而且，那位的信徒都是为了帮他到处收集灵魂喂养他家花园里的噬魂花的。”
“噬魂花？”何夜歌愣了愣，和卿素湛对视了一眼，“噬魂花不是魔界的心魔养的吗？怎么龙江的那位也养？就不怕被天界发现吗？”
“你们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过这些东西你们也不必知道，”敖南柯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对他们说的太多，“那个女生为龙江的那位收集灵魂，所以，那些尸体死了以后，灵魂都没有了。”
“所以，那位给信徒收集灵魂的工具就是这个挂坠？选定目标杀人夺魂？”卿素湛微微眯起眼睛，如果真的是那样，反而不好办了。
非人类监督局里人才济济，确实可以监管很多的妖魔甚至小仙，但是，有些实力强横的，他们就要采取另一种怀柔的政策了，比如各大江河中的龙族，山中的大妖，比如帝京大学里的那位老鬼。
这些大能，哪怕是真的杀了人，监督局也只能上门去理论一番，为死者的家属争取一些补偿，而不能实施什么制裁。
龙江里的那位，就是属于这样的类型。
但是，敖南柯摇了摇头，说：“图腾交给了信徒后，他就不会管信徒拿着图腾去做什么了，是杀人夺魂还是墓地寻魂，那就要看信徒们自己的选择了。”
“所以，赵念瑶拿了图腾，选择用图腾杀人，是自己的选择？”卿素湛拿起了纸，看着上面自己的画的东西，“因为用的是图腾，杀人后的煞气并不会附着在自己的身上，而是附着在图腾上，又因为图腾可以将灵魂传递给噬魂花，所以，煞气也会被噬魂花吞掉？”
敖南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卿素湛的话。
线索到了这里，倒是可以摸到头绪了，至少，赵念瑶是凶手的可能已经有百分之八十多了，剩下的问题，只要她和赵倾倾肯说就都能解决，不过，问题就是，赵念瑶会认罪吗？
卿素湛和何夜歌两个人嘀咕了一晚上，等到了第二天去警局看到来探望赵倾倾的赵念瑶的时候，卿素湛故意问了一句，“赵小姐，你听说过龙江里的龙吗？”
赵念瑶听到卿素湛的话愣了一下，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手机上带着的挂坠，她看着卿素湛，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脸上，慢慢的扬起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这个笑容破坏了她一直以来的优雅气质。
卿素湛皱了下眉头，想着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赵倾倾被警察带着推门走进来，也正是这个时候，赵念瑶突然出声笑了笑，又恢复了那个看上去极有家教的笑容，对着卿素湛说：“卿大人，我自首。”
她的话让屋里的人都愣住，然后赵倾倾突然反应过来，走过去握住了赵念瑶的手臂，说：“瑶瑶，你再说什么胡话啊！”
赵倾倾的情绪很激动，警察上去将他拉开，他挣扎了几下，看着赵念瑶，满脸的焦急，说：“瑶瑶，不要做傻事，是我杀的人，是我……”
“警察同志，大学城连环杀人案是我做的，也是我陷害的他，我现在自首。”赵念瑶的话让在场的警察都有点蒙，他们看向卿素湛，看到卿素湛点头了之后，上去带走了赵念瑶去审讯。
“不！瑶瑶！”赵倾倾还想上去拉住赵念瑶，但是被警察死死的按住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念瑶跟着警察离开。
等到门再次关上，赵倾倾颓坐在地上，他有些茫然的看过屋里的人，再看到卿素湛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猛地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仰头看着他，说：“大人！瑶瑶她是为了我顶罪的，她没有杀人，杀人的是我！”
警察想要上去将赵倾倾拉开，卿素湛朝他们摆了摆手，然后蹲**来，将赵倾倾的手掰开，看着他，笑着说：“赵女士，不对，应该是赵先生，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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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攻终于露出了一个外号和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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