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轻微地颤栗了一下,有种麻酥感,“你不是收错了衣服?”
“我又不瞎。”杨嘉佑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了,“我靠,你看见了?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高三暑假那年。”看来不止一次,许立在心里偷笑。
杨嘉佑闷头不说话了,觉得很难堪。
许立眼里闪过狡黠的目光,悄声问:“要打'飞机吗?”
杨嘉佑皱了皱眉,有点难为情,“可以吗?”
“可以。”许立朝他靠近了一些,“在我面前,不用那么紧张。”
杨嘉佑的眉眼舒缓开来,微微闭着眼,搂住许立的手还没有松开,空气里回荡着嘎吱声,声音持续了一会儿,是木床在摇晃,许立想笑。
良久,杨嘉佑发出满足的闷哼,他侧过身,将许立搂在怀里,“你身上好好闻。”
许立神色坦然,“什么味道?有那么神奇吗?”神奇到可以让杨嘉佑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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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杨嘉佑呼吸滚烫,“好像是薄荷味的洗发水。”
“你不是也用这种洗发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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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闻起来很不一样,”杨嘉佑想了想,“还有芦荟的气息。”
“那是洗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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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你的味道。”杨嘉佑闭着眼,声线沉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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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杨嘉佑凑过来,语气神秘:“我能不能看一下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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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咬了咬下唇,狐疑地看着他:“刚才不是只说打'飞机吗?”
“你别咬嘴唇。”杨嘉佑瞪着他,坚定地补充道:“也不许舔!”
许立笑出声,“哎,嘉佑,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杨嘉佑闷声说:“你别咬,因为……我也想咬。”
许立深呼一口气,心跳加快,问:“真的要看吗?”
杨嘉佑皱眉,“——算了。”
“你自己不是有吗?”许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轻轻‘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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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和我的不一样。”杨嘉佑睁开眼,一脸认真地模样,“不信你看。”说着要解开皮带。
许立连忙按住杨嘉佑的手,边笑边说:“我信,我信。”
说到这里,杨嘉佑想起一件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所以,那你上次到底有没有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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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佑在说上次咖啡店偶遇的事情,许立仔细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有。”
许立又说:“嘉佑,我记得你上次说我剜了你一眼,你说的不是‘瞪’,是‘剜’。”
“有区别吗?在我看来,你瞪我,就是剜我,我看着生气!”
许立笑出声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安抚他的情绪。
杨嘉佑很受用,气息平顺下来,自言自语道:“我就说吧,我肯定没看错。”
许立不知道他的关注点为什么在胜负欲上,“我瞪了你一眼,你就跑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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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有话就要问清楚,否则为什么要长嘴巴?”
许立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嘉佑,你怎么那么耿直啊。”
杨嘉佑拧着眉毛,“有话不说清楚,你要憋死我吗?”
许立叹气,觉得杨嘉佑每多说一句,对他的爱意就要多一分,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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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佑丧气地趴在枕头上,一双眼黑白明,像露出飞机耳的德牧,又凶又萌。
许立偏头看向他,眼里透着笑意:“直男都这么可爱吗,哈哈。”
杨嘉佑别过脸,把后脑勺扔给许立:“直男不可爱,是我比较可爱。”
许立笑得停不下来。
杨嘉佑气呼呼地说:“不给看算了。”末了,他嘀咕着,“反正我看过。”他抬了抬眉毛,有点得意:“略略略。”以前他们经常一起上厕所。
许立笑了,身躯倾斜了一下,在薄毯里动了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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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了,简直不敢相信:“握草,你好变态。”说着,他悄悄把毯子拉开,低头往里面看,心好慌,幽怨道:“怎么办,我好像比你更变态。”
俩人不约而同地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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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嘉佑不能再看了,连忙把毯子压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发烫,“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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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说:“因为你是杨嘉佑啊。”
“你应该数落我一下。”杨嘉佑一本正经地说。
“我为什么要数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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