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和荷官传话:“你们开始你们的,尊上只是来看看。”
众魔心痒痒,呆呆地站了许久,见尊上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开始狂欢。
容白也转身不再看他,看了眼刚刚从荷官那死里逃生,手上拿着自己一条腿的家伙一眼,坐在椅子上,狂妄地将自己的腿压上赌桌:“输了,就拿我的命来换!”
若是从前,木耳还会很自豪自己认识这样一个逢赌必赢的家伙,但他今天可刚输一场,木耳急忙要他的腿推下去:“不要命啊你,你又不是输红眼的赌徒,搞什么?”
容白将腿重新搭上去,也不理木耳,喊道:“之前从我这里输了不少,恨我恨得牙痒痒的人,不来赌一场?我就赌大。”
听了这话,众魔纷涌而上,反正也不亏。
一条长桌分为两个极端,一段乌压压的一片人,另一端只有一个容白,木耳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战局。
像是存心恶心容白似的,赌桌上摆了七零八碎的玩意。
比如说破布,还有从罗堂墙上徒手扒下的灰泥......
荷官倒是百八十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红酥手捧着木盅上上下下来回倒腾,骰子清脆地撞击着木盅,直直撞进在场人的心里。
罗堂里静悄悄地,众魔按耐不住心里越来越膨胀的激动,忍不住喘息。
三个六点!
木耳忍不住惊呼。与他下赌的魔也就狠狠骂了几声,最多砸墙,毕竟,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一个插曲过去,众魔又开始热火朝天的找人下注。木耳看着容白送给自己的破布、灰泥、还有小石块......
他对着容白不住唏嘘:“秀啊,你知道自己刚刚那个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
周围一片吵闹,木耳不禁提高声调:“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求偶!”
容白猛地回头,周围也没有什么武器,他干脆拖了鞋子狠狠地往木耳脸上拍,薄红着脸骂:“乱说什么!!!”
“阁下!阁下!”
侍女看着面前混乱不堪的两人,有些尴尬,不由得说得更大声。
女娃娃的效应可比木耳那个矮粗胖子强,惹得所有魔都往那方向看去。
一看,居然是尊上的侍女,顿时说不出话。
单方面碾压木耳的容白见四周突然又安静了下来,不由得也停了手。
侍女红着脸将纸条递给容白,小步快走回了屏风里。
容白在众魔直勾勾的眼底毫无心理负担地打开那张轻薄的纸:可愿与本尊打个赌?
“哇哦!!!”
措不及防背后响起一阵尖叫,声音的主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破音了。
容白转身,只见木耳站在椅子上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掉了一半下来。
现在他差不多猜到为什么要用纸写给他看了,要是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恐怕造成的尖叫声会让耳朵聋掉!
大概原本没想要引人注意,却没想计划躲不过变化。
容白要怎么做?当然是要让这份赌约更正大光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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