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锅端了,还不说吗!”
容枫将十几个救画一的魔人倒吊在天花板上,手中掐着已经只剩半个身子的画一。
容枫怒极反笑:“那就一个一个来吧。”
画一与众人相视,对大伙儿的友谊感动得泪汪汪。
不可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众人主动闭眼求死。
容枫另一只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肉里,他举起拳头挣扎了半天,还是落在了画一脸旁。
画一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顾自己疼痛的嗓子,哑着声问:“你们留了谁保护尊上。”
大伙儿走得急,石一叫嚣得最厉害,被打得最惨,已经晕过去了。
众人扫视一番,突然有人默默说:“好像是石二。”
石二!石一这个没脑子的,本打算慷慨赴死的众人又开始挣扎。
容枫不知他们动静,木着脸,任凭周身的魔气一个接一个吞咽众人。
好歹这人不会伤害尊上,画一大喊:“杜,杜王府!求你快去救尊上!”
容枫撇了他一眼,瞬间消失在原地。
......
等容枫赶到的时候,多白一手扶着门框,眼上蒙着纱,就静静地站着。
容枫看着他,有些不敢上前。
多白闻到空中淡淡的莲花香,问:“前辈?”
容枫紧张的心瞬间安了下来,他轻声“嗯”了一句。
他浅笑着走上前去,伸手想摸摸多白的脑袋,却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魔气。
“你......”容枫显然有些误会,眼底闪过浓浓的恨意,尽量保证自己温柔的语气:“多白,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封印又破了些,逸散出魔气。”
容枫舔舔有些干涸的嘴唇,睫毛轻颤,不自然地说:“什么封印?”
多白从大皇子不经意的言语中得知了自己对“容枫”的重要性,虽然打斗一架,心情却颇为喜悦:“佑桐术啊,前辈,我说过的。”
容枫苦笑了一把,他早该想到的。
他手置于后背,随时可以凝出魔气将多白一刀毙命,以解前世之恨。
多白虽蒙着眼纱,看不见前辈的神情,却也发觉他不高兴。
尖锐的背景音打破他们之间流淌的尴尬。
大皇子在屋里骂东骂西。
容枫闻声顾不得自己的小心思,急忙查看多白有没有受伤。
多白浅笑着说:“我没事,不过化成蛇用毒液把那家伙咬了。想想死了有些可惜,我就把那块肉挖了出来,用了点解药,这样,就死不了了。”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毕竟这样死了有点可惜。”
容枫听他这可惜的语气,难得笑了一声。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样一刀毙命太简单了,要折磨他!让他后悔!
“走。”
“去哪?”
多白才十五六岁,还没有容枫高,容枫轻易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想了想:“去一个你只能看见我的地方。”
多白摇头:“我看不见。”
毕竟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容枫清了清嗓子:“没事,这不是想你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嘛。”
说完自己觉得害臊,拉着多白赶紧要跑。
多白反手握住了他往后拉,容枫微红着脸疑惑地回头,多白默默地说句:“前辈,我走不动。”
容枫大惊失色,心里冒出一股无名大火,沉着脸要进去砍人。
多白莫名地看着他越过自己,跨进门,用各种方法折磨大皇子。
容枫前世做过神也做过魔,折磨人的手段自然多过一百零八式。
大皇子收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精神恍惚,湿了裤子。
多白听着声音,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蹲下,在容枫手中放了一颗一颗保命丹。
“你这样太明显了,前辈,会有道士找上门的。把这个给他吞下,我们换种方法继续。”
容枫转头见多白一副假装什么都不要紧,还努力劝慰自己的样子,又下手拧断了大皇子的腿。
他的心头又起浓浓悔意,后悔自己给他下药,还后悔自己自己居然没有守在他身边。
他开口欲言,却什么也说不出,一捞手将多白抱紧怀里揉脑袋。
“前辈。”
容枫温柔地“嗯”了一声。
多白靠着容枫,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说“前辈,我把那假暮色给童书啊。”
“假暮色?”
多白扒拉出藏在衣服里的储物戒指,取出其中奄奄一息的“暮色”,举到前辈眼前:“这个,大皇子不过是个小货色,就是他让我打斗的时候被绊倒的。”
嗯?绊倒?
多白开口补充:“我......被带到房里后,就变成蛇咬了大皇子的脸。大皇子狂暴,拼命指挥暮色和我打斗,不过毒性发作后,暮色就没办法奈我何了。”
容枫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他汕汕地说:“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将保命丹扔进大皇子的嘴里,抱起多白跑了。
......
容枫寻了块山林,将周围方圆几十里都扫荡了一边,确保不会有其他人、动物出现,才站在多白面前,替他解下黑纱。
不得不说,他的心咚咚地在打鼓,心里想着多白到时候会怎么黏着自己。
妲己祸国,他脑子里突然闪过许多折磨人的想法。
他带着有些坎坷的心情解开黑纱。
多白感觉眼上的禁制没了,缓缓睁开眼。
前辈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猥琐”地看着自己,多白有些莫名。
容枫:“!”
多白明明看见了自己,不该黏着自己喊夫君喊疼爱的吗?容枫不信邪,凑近去扯多白的眼皮,多白毕竟还是少年,承受不了容枫的重量。他不稳地后退,正好靠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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