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乌苏拉穿着达米安给她买的黑色小裙子，偷偷从家里用影子溜了出去，去找明显在外面游荡的杰森。
杰森游走在哥谭空无一人的主街街道上，然后就被突然从影子里窜出来的乌苏拉给吓了一跳。
“你又跑出来。”杰森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着乌苏拉说道，“达米安知道你出来了吗。”
“老爸出去夜巡了。”乌苏拉不顾杰森的动作环着杰森的一只胳膊，凑到他身边说道。
乌苏拉就这样环着杰森的胳膊，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沿着哥谭的主街道走着。
“我听说，你跟老爸说了……嗯。”乌苏拉看了一眼杰森的侧脸，说道。
“在观察期。”杰森言简意赅。
“你又害羞了。”乌苏拉一下子就看穿了杰森的窘迫。
乌苏拉和杰森就这样漫步在哥谭的大街上，从咖啡厅走到了冰山餐厅，再漫步到了主街道上的一家还在灯火通明的剧院。
“那是一切开始的地方。”乌苏拉看着灯火通明的剧院，说道。
就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剧院旁边的小巷子，后来被称为犯罪巷的地方，布鲁斯韦恩的父母被流浪汉射杀，是布鲁斯韦恩成为蝙蝠侠的开始。
乌苏拉看向站在那里看着剧院招牌出神的杰森：“杰森，你有没有后悔过，如果当初布鲁斯没有捡到你就好了。”
杰森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乌苏拉，又把视线再次转移到了剧院的招牌上。
他沉默了一下，说道：“也许吧，但是我和布鲁斯的相遇都是被小丑一手策划的，他造就了一个罗宾，在最后也杀死了一个罗宾。”
“然后成就了现在的杰森陶德。”
乌苏拉发现杰森的心情有些低落，她立马转移了话题。
但是杰森察觉到了乌苏拉的想法，他选择继续了这个话题。
“乌苏拉，你确定要一直这样下去吗。”杰森轻轻的说道，“义警的子女还是义警，随时随刻都伴随着危险，这和诅咒有什么区别。”
乌苏拉听到这话，十分不满的拍了拍杰森的胳膊。
“听着杰森，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乌苏拉说道，“其实这条路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不是吗，如果你没有选择跟布鲁斯离开，现在的你估计又是另一个样子了。”
就算是小丑一手策划的一个罗宾的诞生，但实际上是杰森一直在做的选择。
杰森其实很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
“达米安跟你说了些什么？”乌苏拉敏感的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晃着杰森的胳膊问道。
“没什么。”
杰森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他选择了回答了刚才乌苏拉的问题。
杰森扭头过来笑着对乌苏拉说：“想要跳舞吗？”
剧院门前不仅有灯光十足的霓虹灯，还有优雅的背景音乐。
“我不太会……”乌苏拉一时间有点犹豫，她很少参加舞会。
虽然会跳交际舞是豪门的必修课程，但是达米安比较随意，认为这些乌苏拉不想学就不必要去学了。而且乌苏拉还不参加学校的社交舞会，导致她更苦手这些东西了。
“我会就行了。”杰森笑着说道，然后牵起了乌苏拉的手。
“你什么时候会的？”乌苏拉撇撇嘴，问道。
“以前布鲁斯给我找的老师。”杰森如实回答道，“怎么，看不惯我一个在枪林弹雨里生活的人会跳舞？”
伴随着音乐，杰森的另一只手搭在乌苏拉的腰上，两个人转了一圈，开始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着。
“看来跳舞也不是那么难。”乌苏拉刚开始身体有些僵硬，但是随着音乐，她也放松下来了 ，“这种舞我也能学会。”
“就知道嘴上占便宜。”杰森笑了笑，说道。
音乐的节奏稍微加快了一些，剧院的霓虹灯也跟着更加闪亮了。
乌苏拉和杰森的距离越拉越近，杰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过。乌苏拉和杰森对视着，互相沉溺在对方的绿色的眼眸中。
“其实我觉得绿眼睛还蛮好看的，尤其是杰森你的，我很喜欢。”乌苏拉和杰森靠的很近，她似乎已经贴在了杰森身上。
乌苏拉甚至可以感受到杰森胸肌的存在。
还怪不好意思的。
“……你的也不错。”杰森笑了笑，“乌苏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说话？”
杰森微微低下头，这让他和乌苏拉的脸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
“我只说你的好话。”
乌苏拉笑了笑，内心有点激动。
剧院的音乐伴奏似乎到达了结尾，正在演奏最后一部分的高、潮部分。乌苏拉和杰森的脸越贴越近，乌苏拉已经可以感受到了杰森的呼吸。乌苏拉的手从杰森的腰间拿开，环到了杰森的脖子上，让杰森的脖子向下压，让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杰森也注视着乌苏拉，眼神越发深沉。
“……咳咳。”
一阵令人熟悉的喉癌音打破了此时此刻的美好的气氛，乌苏拉赶紧推开了杰森。
杰森一脸不爽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看到疑似是夜巡完毕的蝙蝠侠达米安韦恩站在剧院的招牌最高处，盯着杰森和乌苏拉。
Batman is watching you
“你该回家了，乌苏拉。”蝙蝠侠盯着杰森看了几秒，然后转头对低着头不说话的乌苏拉说道。
“……好。”乌苏拉心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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