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越伽动怒,是叶星燃鬼混回来,被人搂着腰送到了门口,恰逢越伽生病,扁桃体发炎在家休息。
越伽原本因为发炎,有些低烧,脑袋昏沉沉的,再加之嗓子不舒服,病来如山倒一时竟也无法强撑着上岗,于是被上司押着送医院直接护送回家里。
结果,难得的休息日还要强撑着照顾醉的一塌糊涂的叶星燃。
叶星燃那一身不知哪里沾染来的,乌七八糟的混杂信息素味道,让他脑门都突突的一跳一跳的疼,结果那人还不安分,耍起了酒疯,在浴室里将水泼的到处都是,还吐了满满一地秽物。
“你实在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越伽一边给他调水温,一边揉着额头,道:“我懒得管你,倒给了你机会,出去胡作非为。”
刚给人灌下解酒的药,那人又吐了,他不得不再次打扫。
叶星燃听了这话却开始不依不饶了:“你……说谁了?……胡……作非非……为”
越伽将毛巾扔下,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道:“说你了,说谁呢。”
叶星燃却坐在水里,抬头望着明晃晃的灯,反应了许久,才嘟嘟囔囔的道:“我没有……没有”
说着,他忽然一拍大腿,将水甩的四处都是,像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似的,露出窃笑,嘿嘿了半天,才断断续续道:“你还说我……你那个新,新助理怎么回事,比我,还漂亮,赵辛安给,给我发发发……照片了。长得太得劲了,你是不是很得意啊,走哪都带着她”
他虽醉的糊里糊涂,但是也为自己成功转移了战火而沾沾自喜。他自然知道越伽是什么人,也清楚越伽喜欢什么,所以才将人拿捏了这么些年。
果然,听到此话,越伽将他丢在浴缸里,迈过一地狼藉,转身走了。
他心里早思量好了,只要越伽质问他身边那些是非关系他就摆出这么一道,堵回去,看谁能掰扯过谁。
于是,他坐在浴缸里开始大放阙词,无中生有,编造故事,抹黑越伽与那助理之间的关系。直到越伽再次黑着脸出现在浴室里,他才讪讪的闭上了嘴。
也许是酒精助长了他的气焰,所以他才有如此勇气在越伽面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用乾坤大挪移功法转移话题。
于是,两人第二天都病来如山倒,齐齐成了病号。家里被各种亲友同事,连番慰问,水果补品堆满了客厅。
两人在家里足足休整了一周,越伽自己也病着还要伺候那祖宗吃喝,家里没有请家政,于是一日三餐都要有人做,越伽只好挽起袖子上了。
药也要配好,放在床头,不然那位醒了就玩手机,搁下手机就睡觉,完全不懂的自理为何物。
一日,越伽整理放药的橱柜,发现了一盒英文包装的药,仔细一看,不得了竟是容易成瘾的违禁品。他拿着药,闭眼思略了片刻,决定先不动声色,找机会旁敲侧击问问叶星燃。
他打电话找人查了查,发现叶星燃常去的一家酒吧卖的酒品里面有一种虽不起贵,但是却十分花里胡哨的酒。那酒明面上是饮品实际上添加了与那种药物相似的成分。
实在是胆子大,家里的孙猴子真是要反上天去了。
他握紧那版药去了卧室,叶星燃正翘着二郎腿,悠哉的玩游戏。
他坐在床边,静静看叶星燃专心致志打游戏,目光沉静,看不出一丝一毫波澜。直到叶星燃操纵的角色死了,他才开口道:“喜欢喝酒?”
叶星燃茫然的望了过来,看着他温柔的侧脸:“啊?”
“那我在家里屯点酒,让你喝个够,怎么样?”他摸了摸叶星燃柔软的发顶,耐心的道。
叶星燃眨眨眼,以为他要清算那天他喝醉酒的旧账,于是尴尬的笑笑,道:“哎……没有……就”
“没有什么?没有氛围么?”他的手顺着那柔软的肩线落下,搭在了叶星燃的喉头,用指尖扣住那脆弱的脖颈。
叶星燃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危险,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盯着越伽,以他对越伽了解,十之**又是他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被抓包发现了。
可是自己最近……也……没干什么吧?
他心思百转千回,终于在飞速划过的记忆里捕捉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点。
那一点就像一条冰凉的冷水鱼一下子窜入他心里,让他透心凉凉到了底。
“越……哥……”他觉得自己舌头都开始在打结
果然,越伽将手里静静攥住的药轻飘飘扔到了床上。
叶星燃连低头仔细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满心满眼都是我要凉了四个大字在漫天闪烁。他让越伽生气了,让越伽失望了,这一次彻彻底底,清清楚楚触及到了越伽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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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我甚是冷漠哈哈哈,这四个小故事,大家目前最喜欢哪一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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