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笑笑被推得踉跄一步，她不解的回头看向莫娇娇。
“你在看什么？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你都听不见。”谢笑笑还没开口提问莫娇娇便抢先质问。
听闻这话的谢笑笑尴尬地摇摇头：“刚才——在想考试的事情，你喊我做什么？”
“你在补习班的笔记和卷子借我回家看看。”
“好。”谢笑笑翻找起书包，却发现自己没带：“我明天给你。”
“嗯。”
想到什么的谢笑笑喊道：“对了，娇娇。”
“嗯？”
“我上次就忘记问你了，为什么校庆的时候老师会找你帮忙啊？”
莫娇娇的动作停顿了几秒才拿起眼前的笔记本放进书包，她抬眼看向谢笑笑不太明白的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啊，上次不是太忙了吗？”谢笑笑抓了抓头发：“当时就想问了的，只是后来忘记了。”
莫娇娇一眨不眨地盯着谢笑笑，似乎想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谢笑笑紧了紧背后的手臂若无其事的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表演的不好吗？”半晌，莫娇娇转头看向书包。
“挺好的，就感觉练习过非常多遍一样。”想到当初瞧见的表演，谢笑笑老实回答。
“那是我天赋好。”莫娇娇笑了起来，她把最后的书本放进书包：“老师也是这么觉得，所以让我帮忙的。”
“是这样啊。”
“嗯。”
“等会一起走不？”莫娇娇发出邀请。
“不了，我等下要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莫娇娇就有些躁，她关上书包的拉链：“又是顾从杨？”
“嗯，想去再看看情况。”谢笑笑实诚的回答。
背好书包，莫娇娇走到走道上：“不是没有预约不能去吗？”
“我爸爸帮的忙。”
“好吧，要是有什么新消息就告诉我。”
“诶，你……”
面对谢笑笑的诧异，莫娇娇笑了笑：“终归是同学不是吗？”
“嗯。”谢笑笑也笑了起来。
告别莫娇娇，谢笑笑就等着杨曦先走，他们一前一后离开校门口然后迅速在偏远的小角落汇合，一起搭乘出租车。
杨曦看着说话的谢笑笑不着痕迹的转了转身，他远远的看着身后的某个人，什么也没有提。
两人抵达医院后得知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们打听的人在上午刚巧转院了。
“那她去哪一家医院您知道吗？”谢笑笑追问。
“对不起，这是个人隐私，我们必须保密。”医生抱歉的话语让所有的消息都彻底断掉。
谢笑笑没想到满怀期待的来会是这么个结果，她失落的说不出话，最后还是杨曦把她轻轻推走的。
两人抵达医院后得知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们打听的人在上午刚巧转院了。
“那她去哪一家医院您知道吗？”谢笑笑追问。
“对不起，这是个人隐私，我们必须保密。”医生抱歉的话语让所有的消息都彻底断掉。
谢笑笑没想到满怀期待的来会是这么个结果，她失落的说不出话，最后还是杨曦把她轻轻推走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黄昏的橘色蔓延的涂抹着大片云彩，落日的耀眼光芒躲在那看似遥远实际更加遥远的角落，明明不刺眼的光辉却让谢笑笑觉得眼睛疼。
谢笑笑低着头很久很久才问杨曦：“我们会不会永远都看不见顾从杨了？”
“不知道。”
“……你应该说不会。”良久，谢笑笑哑着声音说。
杨曦不解：“为什么？不确定的事情怎么能胡说？”
“因为安慰人的时候只能靠骗啊。”谢笑笑想笑却脸色难看。
“会相信这种的人是笨蛋吧。”杨曦看着对方的模样也有些难受。
谢笑笑看向天空：“所以笨蛋很幸福啊。”
杨曦怔怔的看向谢笑笑，看着对方被余晖照的发红的脸蛋，还有那双眼睛，里面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他想……是自己想多了吗？
为什么他觉得她的话意有所指。
“我不觉得笨蛋很幸福。”躲开对方的眼睛，杨曦镇定了心魂。
谢笑笑的视线没有转移：“为什么？”
“因为谎言从来构不成幸福，泡沫就是泡沫。与其自欺欺人不如面对现实，最起码在现实中我们还能找到幸福的影子。”杨曦说，而虚幻永远都是包裹着谎言的痛苦，再甜也都是苦的。
“杨曦。”因为杨曦的话语，谢笑笑忍不住看过来。
男生看向女生：“嗯？”
“你真的只有13岁吗？”谢笑笑对杨曦的年龄提出了质疑。
算算现在的年龄，杨曦回答：“还有几个月快14了。”
“诶——那你什么时候生日？”谢笑笑想想补充道：“我给你买生日礼物。”
“不告诉你。”
“诶？为什么？”——就一个生日而已，难道说……谢笑笑看着对方不想说的脸，还是说……
“我不过生日。”杨曦的话语打断谢笑笑的思考。
“过生日不好吗？”觉得每年生日都非常开心的谢笑笑不太理解，虽然对女生来说过生日意味着又大了一岁，但是可以收到很多很多想要的礼物啊。
杨曦摇头：“不好。”
“为什么？”谢笑笑追问。
“因为生日那天妈妈差点把我扔了。”
“！！！！”谢笑笑瞪大眼睛，她嘴巴微张，好半天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只差一点而已。”
男生平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目瞪口呆的谢笑笑脸微微皱了起来，眼角的弧度显示着她的不知所措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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