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反之袁胜其对现状十分享受，白眼他当然看到了，可那又怎么样，别人的心态不关他事，就像自己的幸福感他们永远不会体会到一样，随他们去想象吧。
“干什么呢，还对视！”
“嗯……你要不要看看，还挺可爱的。”
杨明玉礼貌的上前一步，“你好。”
然后，袁胜其一点没犹豫地都没从运动装口袋里掏出一包湿巾递给他，还体贴道：“都拿着吧。”
“冤枉啊大人，”袁胜其苦笑，“你马上大考了，到时候选专业有个前辈不会好些吗？”
“你看到了是不是？离它远点！”没听到回答，蒋一感受到身体弯曲的弧度，谨慎道，“你干什么！”
“连笔都不拿签什么签！”蒋秋欧憋不住抢着说，“白跑一趟。”
袁胜其单手拖着蒋一，另一手轻抚蒋一的头发，这种姿势下话说出来估计他自己都不信，但好在面子保住了，蒋一也不跟他计较。
杨明玉一顿，可能想象出了自己的脸确实不怎么美观，便道：“谢谢。”
“在看呢。”
这倒是他没想过的，然而蒋一还是马上回道：“关你屁事。”
“……谢谢。”
两个人就以这么个亲密且扭曲的姿势往前走，袁胜其还一直给蒋一回顾刚才的精彩瞬间，着实烦人的很，不过很快他就不用魔音入耳了，因为蒋秋欧小分队正好跟他们汇合，走了个对面。
这么默契，他大概已经能猜出这两位的关系了，尤其在蒋秋欧犀利的眼神下他们仍然坦荡荡的回视，杨明玉就更确定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袁胜其旁若无人的宠。
“你是学生？”袁胜其问。
蒋一胳膊上的漂亮线条修长有力，但此时除了搂着袁胜其的脖颈发抖外，别无用处了，这位单身的工作人员被撒了满脑袋狗粮，翻了个白眼就退回去了，看样子是想说点什么不甚动听的话。
“不会的，多好的经历啊。”杨明玉笑着否认，把擦干净的脸露了出来，一时间震惊四座！
四周灯光昏暗，还忽闪忽闪的，明明复制了医院的大部分内景，看起来却像身处异空间似的奇怪。袁胜其瘾过得差不多，可算正经的扫视了遍地面，结果一眼便发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在两米外慢慢蠕动，是这个？他走过去想弯腰捡起来，却让怀里那位阻止了。
赶在蒋秋欧的‘说来话长’前，杨明玉一边擦脸一边道，“我是蒋老师的粉丝，原来是想要个签名的，没想到蒋老师运动那么好，追了很久才追上。”
“所以这是要到了？”
“拿给你看看……”
“有骨气有骨气，”袁胜其哄他，“你最有男子气概。”
“看你个头，跟你说了离他远点！”
蒋一冷若冰霜的看了袁胜其一眼，嘲道：“这么关心？嘴挺快啊。”
“对了，”蒋一想起来，“你俩为什么会在一起？。”
“日，谁不怕蛇？别告诉我你丫的真放手里了？”
“乖，这是玩具。”
杨明玉挠了挠假发套，说：“挣钱啊，这学期生活费还没着落，哪儿招人就去哪儿了。”
“你有毒吧，赶紧扔了！”蒋一缩的更狠，恨不得整个脑袋都挤进袁胜其怀里。
这年头老干部才用你好打招呼吧，蒋一槽归槽，还是回了句：“你用湿巾吗？”
蒋一脸上的窘迫跟按了暂停键一样，连带整个身体都僵硬的无法动弹，过了许久他才松开缠绕着袁胜其的手臂和大长腿，缓缓下滑。
袁胜其对他笑了一笑，并没说什么，反倒是蒋一指着他身后的‘鬼’说：“我去？你们成朋友了？”
杨明玉摇摇头。
蒋一就没意识到‘鬼’已经不见了，或者说他就不关心‘鬼’在不在，他真正害怕的实体还在地上趴着呢，那玩意儿不消失就没办法下去，于是他闭着眼命令袁胜其看看地上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蒋秋欧心想是把他当背景板了吗，不高兴道：“还走不走了！”
“哪个学校？”
杨明玉：“医科大。”
事实上呢，别人看起来的默契要在蒋一这儿完全不成立，他就是真心觉得那位脸上的绘画不太好看，又恰巧看到过进鬼屋前袁胜其买了包湿巾装进了口袋而已，不过袁胜其实施的速度实在超出了预估，就跟是对他说的一样接得那么自然。
蒋秋欧凶神恶煞地围着他们转了一圈，道：“我专门回来的，接下来咱们一起走！”
“我可爱的一一啊！哥哥太想你了！”蒋秋欧一下子扑过来上下检查，“那流氓没占你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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