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一愣,眼眶一湿,差点落泪。
是他们的温柔陪伴,才能带领她走出过往阴影,建立自信心,重新启动人生计画,展露笑靥。
她抹了下眼泪,笑颜逐开,“嗯,我现在每天都很快乐。”
“那很好,请继续保持。”
“我会,谢谢向老师。”
向暮知瞧了下时间,“走吧,继续工作去。”
“访谈后再拍几组照片就可收工。”杨桃看着手中日程表报告。
“好。”
离开前又瞥了一眼窗外,忽然之间,他似乎有点思念室友。
因工作地点在B市,故他们将近一週没见着面了。
脑中忽地闪过杨桃方才的话语,心脏用力鼓动了下,抬手拍了拍有些热度的脸颊,阻止继续胡思乱想。
而此时此刻,那位被向暮知拿来胡思乱想的大帅哥队长,同样眉头深锁,神色抑鬱的瞧着前方尸体。
这是一对学生情侣,他们身上还穿着知名高中的校服,书包散落在一旁,上头被血迹染红一片触目惊心。
男学生的身上有多处刺穿伤,致命伤是脖子,凶手狠毒的捣烂他的喉咙,几乎快断头了才肯收手。
女学生的致命伤在胸口,三刀刺下,最后流血过多毙命。
两人死不瞑目,双眼睁着老大瞪视天空,死前的经历更让他们的神色惊恐不已。
他撑着黑伞,沉声问道:“这是第几起了?”
“报告队长,重案组说这是第三起了,其中诡异的点很多,故转给刑侦队处理。”
常毓予摸着下巴,眼神冷然的盯着尸体瞧,半晌才道:“第一起,死者是中年醉酒男性。”
“第二起,死者是风俗场所的年轻女性。”严以爵跟着道。
“第三起,便是眼前这一对年轻情侣。”
严以爵摆出嫌恶的神情,“残暴不堪。”
常毓予眼一沉,又道:“三起的犯罪手法都不一样,唯一的共通点是,内脏全被挖空后再重新缝上。”
“太变态了。”陈烈垂眸,表情凝重。
“他们的死亡时间都在零点。”忽然一道好听的男声自他们身后传来。
常毓予率先回头,一见来人他的神色闪过一抹错愕,随即不动声色的藏起,微点了个头,“白法医。”
“好久不见。”白喆扬起淡笑朝他们打招呼。
“你怎麽在这?”严以爵倒是没藏住心思,困惑问道。
白喆染着一头亚麻灰的蓬鬆微捲短髮,前额浏海随性落下,双瞳是同小鹿斑比一样的棕色,陪衬着白皙皮肤,精緻稚气的脸庞,好看的彷若俄罗斯娃娃。
总之,陈烈看傻了眼。
果然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做朋友,陈烈心裡腹诽道。
他耸耸肩,“我被调派来刑侦队协助办案。”
他往直盯着他瞧的陈烈望去,眉弯眼笑的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法医白喆。”
陈烈回握他的手,“我是陈烈,喊我小陈就好。”
常毓予轻皱眉,他欲启唇时电话响起,瞧了眼号码他赶紧按下通话键,“喂?”
“毓予,出事了。”上官璟熙凝重的声音自对面传来。
“上官陵墓阵法被破,禁术压制的那群暗衞兵全数消失,以及……将军像。”
常毓予瞠大双眼,他感觉自己的手心正在冒汗,“何时發生的?”
“两天前,详细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妈妈没有说的很明白,只让我赶紧回巫云凰山一趟。”
“我明白了,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请务必联繫我,明天我也会找时间过去一趟。”
“对了,我不在的期间已找……”
她话还未道完便被常毓予掐断,“我知道,白喆。”
“你们见到面了?”
“对,因为又有一起杀人案。”
“他完全可靠,毋须担心。”
常毓予瞥了白喆一眼,不是可靠不可靠的问题,而是……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灿烂一笑。
常毓予嘴角微抽,移开视线。
而是他无法消受对方眼裡绽放出的光芒万丈,刺眼的像要贯穿他全身每一处,不留馀地。
此时此刻,他忽地思念起每日清晨所见的那道温煦曙光。
挂上电话,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收拾起心情,准备重新进入查案状态。
“这段期间,就麻烦你了。”
“嗯,我会加油的。”
白喆步至他和严以爵中间的空隙,挨到常毓予的身边,以只有他们两人听的见的分贝说了句,“哥哥,我好想你。”
常毓予:“……”
严以爵闻言挑眉,心一转决定抱着瓜子,一旁纳凉看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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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开坑!
前面琢磨蛮久的,很希望有把脑中的画面感完整呈现出来www
然后出现新人物,以及暮暮的想法也有些不同,稍微进步(?
谢谢赏文,别害羞一起来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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