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裡有冲泡咖啡和奶茶,也有一般茶水,需要什麽再跟陈警官说。”
“谢谢严警官。”
向暮知随着杨桃身后,乖巧的坐进车裡。
“常队、严副队,那我先回局裡了。”陈烈简直容光焕发。
“去吧。”常毓予跟随过来后,神色气场再度恢復凛然正气。
陈烈摆了个遵命的手势,鑽进车裡启动引擎,长扬而去。
“严副队,你是不是该给队长一个交代。”常毓予站在他身旁,冷然开口。
“喔对,谢谢常队提醒。”严以爵轻咳了声,随即以慎重、谨严的态度,厉色道:“倘若常队再继续骚扰人民,法律将会制裁你。”
常毓予: “……”所以,队长到底是谁?
望着严以爵气势凌人的背影,常毓予怀疑的自问。
两人步入屋裡时,法医已经检验完毕,她正拿着一朵未染红的黄色雏菊,倚在尸体旁的木桌边缘,静默不语。
上官璟熙,刑侦队的法医,亦是上官氏巫族,男巫为觋,女巫称巫,她是这一代法力最高强,并拥有巫族已失传的预知能力,故为巫族预备继承人。
但她本人毫无兴趣,洒脱离乡披上白袍,成了当代知名女法医。
上官璟熙不仅悲天悯人,更是才貌双全,大概是在巫族成长的缘故,她的相貌古典雅緻,容貌端正,长形的眼眸更是时时刻刻散发着精光,偏向出尘脱俗的剔透灵性美。
她那头长度在耳下的短黑髮透着紫,前额刘海整齐地落下,微微往右边拨去,看来更利落精名。
而细长骨感的身材亭亭玉立,白璧无瑕如玉骨的雪白美肌,冰清玉洁的气质,彷若清新脱俗的仙女,不苟言笑时更是让人不敢逾越。
此时,仙女姐姐正沉迷在自己的思想世界中,美的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死者的死因是什麽?有什麽可疑的疑点?”常毓予完全不被眼前的沉鱼落雁给钓上勾,正经八百的询问公事。
上官璟熙缓缓抬起头,指着自己的胸口,“在这。”
常毓予蹲**子,顺着她的手势往苏筱晓胸口看,苏筱晓已经被上官璟熙扳至正面,她的胸口有一株黑曼陀罗花。
“这是?”常毓予抬起头,困惑望她。
“曼陀罗花的种子寄身在她心脏,花根附着着她的心脏,一根根插入她的心脏血管中,吸食她的精血,茎部渐渐有了养分而长高,并形成了个花苞,花苞刺穿她的胸腔,最后完美的盛开在胸口。”上官璟熙脸色苍白如纸,脸上带着愠色。
“所以她的最主要死因,是这株花?”常毓予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上官璟熙颔首,“对,残忍的凌迟至死。”
常毓予皱起眉来,问:“什麽种子可以寄身人的心脏?”
“巫族有种禁物称为花种,就像蛊一样,喝的也好吃的也行,只要能进入身体就能发动咒术。”她,重重一叹。
“发明这种禁物做什麽?”
“控制、凌迟、杀害,古代巫族被皇族所迫而发明的。”上官璟熙神情凝重。
常毓予嘶了一声,又是皇族。
“苏筱晓和巫族有冤仇?”严以爵眉头亦深锁,看来事情还真的非同小可了。
“也或许是凶手和巫族有渊源。”常毓予道。
“嗯,巫云凰山的上官氏是本家,分家还有多少我不清楚,所以无法否绝和巫族有关联。”上官璟熙认同道。
严以爵戴着白手套,他拿起向暮知的黑色手帕,“更匪夷所思的还有一点,向先生的手帕为何会在这儿?”
“还有地上的字,苏筱晓到底想要表达什麽。”常毓予指了指地上的『暮知他』这三个字。
“暮知他是凶手?”上官璟熙离开桌边,跟着两人一起蹲下。
常毓予果断驳回这个推判,“不可能是他。”
“为何?”上官璟熙挑眉。
“直觉。”常毓予答的认真。
上官璟熙:“……”
“别听他胡说八道,确实不是向先生,在来的途中我们就先调查他今天的行踪,他一早就在万盛城裡工作,直到晚上十点才搭着助理的车离开,确实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严以爵用手肘拐了常毓予的手臂,敬业的替队长解释原因。
上官璟熙不屑的瞅了他一眼,继续道:“还有一个很微小的伤口,我不明白为何凶手还要多多此一举。”
她指着右耳的耳垂下,那边有两个对称的血洞,彷若吸血鬼吸血的痕迹。
常毓予身为吸血鬼,一眼就能瞧出此为真假,他的脸色愈加沉重,“这是真的。”
上官璟熙诧异的嘴张了又张,小声问,“能猜出是谁做的吗?”
常毓予摇头,没有任何证据前,身为刑侦队队长,他不会妄下定论。
再次把眼神转向黑曼陀罗花,常毓予突然觉得头疼,毕竟所有的案件中,最困难的就是牵扯了非人类物种。
因为,这将是最为错综複杂的,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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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是昨天更新的,结果连假一结束,这工作量简直让人窒息,社畜果然不是人当的(泪
今天,出现了往后也是一个重要的角色,法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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