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
那人没说话了,只是静默的看着他看了几秒钟,看的居免有着发毛,随后只见那人缓缓的向他伸出手。
居免现在是蹲着的,两人距离不远也不近。
居免皱着眉,向前靠近了一步:“怎么了?”
随后居免感到脸上的一处冰凉,之间那人的手指按在他的眼尾,轻轻的一抹而过。
“谢谢···”阴玉城的意识渐渐模糊。
居免:“···你,”
正当他准备再张嘴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缓缓的闭上了眼。
这是晕了过去了?
居免有些懵,刚刚这人是什么意思?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刚才被人触碰的地方,觉得莫名其妙的。
现在怎么办?
上下打量了一下,思考着怎么将人带回。
随后居免还是将人背到背后,手踮了踮,感觉还不是太重。
雨中,少年背着人,在泥泞的地面上踩出一个个水花。
突然走远的人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胸口起伏着,勾着腰往地上拾起一样东西。
居免忘记了他的校服,现在雨小了点了,但是还是在下。单手扶住背后的人,一手捞起早已经湿透了的校服,然后潇洒的往后一扔,将两人罩在下面。
“这玩意是个好东西,丢不得。冬暖夏凉,吹风下雨管不着。”
渐渐的雨也停了,刚刚还布满雷云的天空,露出一丝光彩,阳光倾盆而下,在天空的上方,露出一道彩虹。
居免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偶尔会感受到脖子上若有若无的气息。
在居免的视野之外,只见刚刚闭眼的人突然的又睁开了双眼,如墨般的眼眸中红光一闪而过。
阴玉城呼吸之间,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侵入肺腑,他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专注而偏执的打量着后颈那块裸露的肌肤。
如果居免能看到他背上的人,就会发现这人此时气质全变,那双睁开的眼睛全然不见清澈温润,又的只是偏执疯狂。
居免脚步飞快,沿街穿过无数条巷口。
很快,他停留在了一家,关着门的小旧诊所面前,头也不抬的拉开了门。
“有人在吗?”
屋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听到动静,里面立即的响起了个男人的声音。
“谁呀?”
“苟二叔,是我居免!”
“你咋来了,现在不在上课吗?”
“还没,叔快过来帮一下忙。”
诊所后面的帘子一翻开,出来了一个长相端正的国字脸大叔。
“什么事儿,你小子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还真不怕你妈抽你呀?!”
“没那回事儿···”居免这句话明显的底气不足,不由辩解着“我就在路上捡了一个人。”
“这人是怎么了?晕过去了”苟二看到居免身上下来的人。
“是嘛?刚还好好的。”
苟二叔听闻后,仔细观察了下:“问题不大,应该是睡着了。”
等苟二叔忙完后,抬头忘了一眼居免:“哟,那你脸上的擦伤是怎么回事?”
居免一愣,他脸上有伤?
居免转身扭头到镜子面前,对着自己脸上看了看,是有一个小伤口,就在他眼尾的位子,上面的伤口泛点白,有一丝血渗出。
不过他一点也不疼,没有感觉。
“这点伤,没什么的,等会我那个创口贴给粘一下就可以了。”
“你呀,就不能长点心吗?喏,把这个药涂了在贴创口贴。”苟二叔说着就递给了居免一个药瓶子。
居免接过,笑着说:“不用,等会伤口就好了。”
“自己要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年轻人。”
居免听着话,愣了下,将药瓶给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还是二叔心疼我。”
“那我就将这个人放你这里了。”
“唉,这个你别担心。对了,你那个头疼的毛病最近有好点了吗?上回的药,你吃了有效果没?”
居免听见苟二叔的问话,心里面回想起之前的吃的药,入口清凉,口味甘甜:“味道挺不错的,效果也还行,反正就那样吧。”
苟二叔快被气笑了,什么效果也还行,就那样,那可是大补的好东西,这小子不识货!可惜了。
“你这猪八戒吃人参果!”——食不知其滋味。
居免拧着眉毛:“猪八戒可没我这么帅!”
苟二叔也不打算跟这个混小子在多计较什么。“罢了罢了,要是你毛病不行,那就得要在换一副药了。”
“味道也同之前那般?”
转而对着居免说道:“怎么可能!所谓的良药苦口,怕吃药是治不好病的。”
居免抹了一下脸上的口水,淡然的说:“其实,现在也不怎么头疼了,身体也没怎么发热了,之前的那个药还是有效果的。”
居免一挑眉毛,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二叔,还有没有呀?”
苟二叔转过身去,在柜子里面摸索了几番。
苟二叔:“喏,就只剩下这一瓶了,吃完了还疼就得换方子了,你呀,能不能让你妈省点心。”
居右闻言后,连忙的点头示意:“嗯,知道了。”
“今天还去上晚自习吗?”在说话之间,苟二叔进屋给居免拿了一条干毛巾。“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上呀!”居免接过毛巾,搭在头上:“唉,这个您放心,除了前段时间的头疼,从小到大我连发烧感冒都没有过。”
“上,还不去洗澡,在这里磨蹭了半天!”
苟二叔催着居免去洗澡。
居免说不过,只好跑到洗澡间里面,匆匆忙忙洗了战斗澡。
洗完澡后,穿了件苟二叔的干净的旧衣服便出门了。
再出门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随后就消失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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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剧情没有大部分的改动,只是调整了剧情的发展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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